“嗯,正当如此。”花荣听罢,则是出言应道,随即二人便是领着那三百梁山军士,朝那少华山匆匆行去。
而这时,在那郓城之中,雷横则是抛下麾下军兵,匆匆朝那宋江府邸行去。此时那宋江新近纳了一房小妾,名唤白秀英,色艺双绝,整日缠着宋江不放。宋江终是体弱,渐渐地便吃她不消,是以近来常常冷落了她,惹她不满。
这时,那白秀英正逢宋江在家,是以委身上前,就要与宋江行事。宋江闻言甚是慌乱,兀自摸了下腰间,却还隐隐作痛。其正想着该如何摆脱这妇人之时,那雷横却是匆匆赶来,禀道“哥哥在家否?小弟雷横有要事要说!”
宋江听得雷横呼唤,心中大喜,随即则是朝那白秀英说道“不可,不可,如今某公务缠身,便不好与你纠缠,这些银两留给你过活,某自去矣。”随即,那宋江则是拍下几锭钱银便是离了去。
见那宋江离去后,白秀英则是蹙眉咒骂道“这个雷横,就知道坏老娘的好事,等到以后叫老娘我抓到把柄的,定要让你给我离得远远的,省得再来叨扰我家押司。”
正骂着,忽见从那屋后窗缝之中出现了一个身影,低声叫道“娘子在家否?”白秀英定睛望去,却是那宋江的好友,郓城另一押司张文远。
那白秀英听得张文远此声,随即胸中那些烦恼尽皆被消除掉,随即其便是转而笑着朝后迎去,道“诶,来了。”
原来这白秀英因嫌那宋江无能,继而早就与那年轻力壮的张文远勾搭了上,平日里总是瞒着宋江,像今日这般私会。
且不言那白秀英与张文远如何欢愉,但见这宋江被雷横找出之后,其则听那雷横说道“哥哥,小弟我方才带人出外巡视周边,却见到了数月之前那个打杀了原济州团练使黄安的那个史进了!”
“什么,史进!他不是投了那梁山吗,又怎会在此间出现?”听得雷横所言之后,那宋江则是疑惑道。
随后,其又听那雷横说道“哥哥,我等虽不知他因何在此出现,可是若是我等能够将其一举擒获,并交到上面去,你说上面那些大人们会不会一高兴,再给我们升官赏赐啊?”
宋江听罢则是笑道“这是自然,依我看,这个史进与那梁山可是与先前那生辰纲被劫之时关系密切。要知道,如今上面下达剿匪令,就是当朝那位蔡太师促使圣上下达的,我等若是能帮太师找回那生辰纲,则定会官升一等!”
雷横听罢大喜,随即则是笑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哥哥,快些出发,去捉拿那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