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水泊之主,说话自然一言九鼎,不曾有假,别人见了我哥哥不说纳头便拜,也该是拱手施礼,怎容你几次相欺!”
说着,郁保四便是要冲上前去与那汉再行交战,却被史文恭给拦了下来。
在听郁保四说那领头的乃是八百里水泊之主之后,那汉子这才如梦方醒,惊道“八百里水泊之主,难道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穿云箭’史文恭史寨主不成?”
郁保四见这汉子如此吃惊之态,心中也是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得意之感来,随即史文恭则是朝那汉拱手施礼道“正是在下,因出门在外,恐遭官兵惦记,故而着此行装行走路间,不曾想却被好汉误会,不知好汉尊姓大名?”
那汉听得史文恭此般言语,又怎会不知自己此番是冤枉了好人,想到人家不但在路边救下了自己,而且在自己打伤了人家手下之后还对自己这般谦逊有礼,丝毫没有恼怒之意,直叫这大汉面露难色,心生愧意。
当即便是拱手下拜道“史寨主在上,小人名唤武松,家住清河县,因在家乡失手打死了人而逃亡至此,想投到柴大官人府上寻求庇护,不曾想却遭到前庄官兵的拦截,小人一路杀将出来,后因力尽再加上肚中饥饿而晕倒路边,幸得史寨主出手相救,否则小人此时早已魂归九天。”
“可恨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将救命恩人错认成了近遭官兵,不但连半句感谢之言未曾说过,更还失手打伤了恩人手下兄弟,武松实在不该,如今只好任凭寨主处置,武松绝无怨言!”
史文恭听了武松这一番独白之后,则是在心底暗暗惊道“我说何人如此勇猛,竟能一招放倒阮家七郎,力战苏定并郝思文而不败,原来竟是那岗上打虎的武松武二郎啊。”
“不过照武松先前说辞看来,想其现在尚未投到柴进庄上,也自然不会遇到宋江,再去那景阳冈去与那老虎打过交道。既然这样,那自己倒可从中插上一脚,避免让这汉子与宋江那等小人碰上面。”
随即,史文恭便是说道“我说是谁,有这般厉害,原来竟是清河县的武二郎啊。你的事迹某倒也曾听说过,不过你当时只知逃亡,却是不知,你当日所打那人,并未身死。并且即便其当真死亡,如今皇帝早已大赦天下,你也大可不必这般逃亡度日,可安然返回家中去过你以前的日子。”
武松听后大为震惊,惊的是想不到像史文恭这等人物,竟也知晓自己这等小人物的事迹。并且自己当日所打那厮竟未曾死去,若如此说,自己岂不是白白逃亡了数月之久。一想到此处,武松便是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