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惊呼道。
究竟那刘知府因何而下此残忍命令,已经不是史文恭等所要考虑的了,其现在所能够做的,就只是尽可能得解救这些无辜庄丁百姓们。
还不待史文恭先说其他,便听得后方曾家庄丁之中有人高呼道“那刘知府既然要杀我们,我们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不如我们与这些狗官拼了,杀出一条血路来!”
“对!没错!杀了这些狗官!”
今夜曾家众人们所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是以难免会有些过激言行,不过从此,史文恭也能看出其心中的那一点血性来。
史文恭眼见情况就要控制不住,随即其便是登高一呼道“所有人都给我安静!”
听得史文恭怒喝,曾头市之众都是闭上了嘴巴,静静聆听史文恭训话,这也是史文恭这一年以来在曾头市之中所建立的威望。
见得众人都强压住心头怒火,史文恭则是朗声喝道“今日,我曾家男儿们为我中原拔除掉了一个潜伏多年的钉子,本该是大功一件!可那知府狗官,竟因曾弄一人而迁怒于我全庄,着实可恶!”
“不过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下令要屠尽我等的,是那凌州知府,与此间官兵无关。更何况,若不是有两位团练使前来相告,我等就连是怎么死的,也都不会知晓。所以,单廷圭魏定国两位团练使与关巡检都是我等的恩人,我们又怎能对恩人拔刀相向呢!”
“对呀,史教师此言确实有理,要杀我们的是那狗知府,并不是两位团练使,我们着实不该如此。”听到史文恭这一番讲话之后,下方曾家众人们瞬间就恢复了理智,并开始反省起自己之前那冲动的言行来。
而见有史文恭出面调和之后,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心中也是长舒一口气。虽然他们武力要比这些庄丁百姓们强上许多,可其却抵不住此间人多啊。
一旦这些曾家男儿们真与自己撕破脸皮火并开来,自己一方绝对会以惨败收场。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心中如此想到,并在心底深感史文恭这出面调和之恩。
之后,又有人从下面问道“可是教师,如今那凌州知府不容我等,我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对呀,教师,现在庄外还有许多官兵把守于此,我们究竟该怎样做,才能生存下去呢?”
面对这些问题,史文恭则是意志坚定地说道“突围!上梁山!”
“所有庄丁们听着,可能你们会舍不得生活了许多年之久的曾头市,可眼下时局就在这里摆着。那凌州知府容不下我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