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一听史文恭此番话头,心中微微一惊,暗想“原来早上那车队竟是祝家车队,还好某没有下令截取,要不然可真就惹上了大麻烦了。”
虽然心中如此想着,可在面上,王伦却还是端着架子道“哦,是那批货物啊,某却有见到过,只不过某却并未夺取,而是放任他们离去了。”
“笑话,哪有劫道的会眼睁睁看着货物路过而不取的道理,王伦,洒家劝你还是快些将那批货物交出来,否则,洒家定要叫你尝尝洒家手中这水磨禅杖的厉害!”
听到此处,那鲁智深则是看不过去,瓮声喝道。
而在鲁智深呼喝之后,坐在一旁的杜迁则也是站起身来,冲其喝道“你这和尚,怎这般无礼,我说没有劫就是没有劫,难不成我们还会骗你不成?”
鲁智深见这杜迁竟敢这般与自己说话,则是怒道“洒家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言毕,鲁智深便是挥起禅杖,直朝那杜迁打将过去。而那杜迁也是毫不示弱,从腰间拔出朴刀便来相斗。
可是这杜迁又怎会是那胖大和尚的对手,在二人碰撞过后,只见一道人影忽地向后飞去数步之远。众人定睛看去,见那飞出之人正是他们的二头领,‘摸着天’杜迁。
那王伦一见此景,大惊失色,连忙从座位之上站起身来,对史文恭说道“史教师,你这是做什么,我已经说过了,不曾截取你那批货物,为何你却就是不相信,还要大打出手呢?”
而与此同时,那宋万则是朝那杜迁飞奔而去,将其从地上扶起之后,则是先用手在其鼻息处试探了一下,见其有一息尚存之后,这才安心。
不过这都多亏了鲁智深先前一击未曾使出全力,鲁智深虽然看上去颇为鲁莽,可其却是一个粗中有细的汉子,在未得史文恭首肯的情况下,是不会擅自夺人性命的,更何况这个杜迁还是梁山的二头领,有着如此地位之人,鲁智深自不会一击将其打死。
随后那史文恭则是笑道“哼,王伦,我史文恭已经给过你两次机会了,事不过三,还望你能够如实招来。我再说最后一遍,快将今早你劫来之物归还与我,我可以看在你如实道来的份上,饶过你这一回。”
尽管史文恭如此说了,可王伦却还是什么都交不出来,因为他的的确确是什么都没有抢过啊,谁知道那批货物到底去了何处。
随后王伦则是担忧道“史教师,你且息怒,我们有话好好说,关于你所说的那批货物,王伦确有见过,只不过,王某以为那是官府之人为了引我梁山之人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