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林冲三人分别之后,史文恭一人则是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苏定所居厢房之中,自然,少不了要带上苏定最爱的穿云饮。
到得此间,进得门去,史文恭便对于此伺候苏定的众多仆人们说道“都下去吧,我来陪苏教师说些话。”
“是。”
在目送仆人们离开之后,史文恭则是缓步走到苏定床前,笑道“苏兄,多日不见,你怎么却变成了这般模样。”
苏定听得史文恭之声,则是坐起身来,佯怒道“怎么?就连兄长你也是来看某笑话的吗?若是如此的话,兄长你将美酒放下,便可自行离去了。”
听得苏定这不甚开心的语气,史文恭则也收起玩笑心,于苏定身旁坐了下来,说道“苏定兄弟,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遭到那贼人埋伏,伤了一条腿嘛,又不是断了,待到你伤好之后,史某再带你前往那祝家庄讨个说法就罢了,何须置这般大的气呢。”
史文恭所言,苏定也不知是否听了进去,只见苏定二话不说,先是将史文恭手中美酒抱过怀中,并“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将其全给喝了下去。
“厮”一口气将那穿云饮饮尽之后,苏定已有了三分醉意,随后将手中酒坛放置一边,说道。
“史兄,我苏定却不是因受伤之事而介怀,你可知晓我心中苦处?”
看着苏定这般模样,再回想了一下先前自己在大堂之上问起苏定之时那曾弄父子的表情,史文恭心中便有了些许分寸,于是伸手扶起苏定,试探道。
“兄弟可是因那曾弄父子对你之伤势不管不问之事而心寒?”
史文恭此言可谓一语中的,只见那苏定在听得此话后,立刻发作道“不错!想我苏定为他曾头市一家累死累活做牛做马,不但日夜操练庄中勇武,更还在他销售烈酒之时为其保驾护航,可以说我苏定没有什么对不起他曾家的。”
“可是他曾家人呢?见我遇伏伤重,竟直接弃我而去,将我抛弃在那独龙岗上。待得苏定归来,那些人见某伤了一条腿,更是直接将我当作废人,只将某丢弃在这厢房之中便再没了下文。史兄,你说,这若换做是你,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听得苏定如此说法,史文恭顿时便是感觉,先前那曾弄老儿对自己所言有所隐瞒。于是,史文恭便是询问道“苏定兄弟,史某我才从东京归来,对于庄上之事还都不甚了解,请你与我仔细说说,庄上到底发生了何事,我要详细的事情经过。”
此时苏定借着酒劲,便对史文恭说道“史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