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高衙内引了一群闲汉离去后,心中却依旧对林冲娘子念念不忘,整日心里都在想着那林娘子,可一想到那林冲的铁拳,高衙内的这颗活泛的心却又很快沉寂了下去。
这日只见高衙内又是无甚缘故大发了一通脾气,将那些闲汉们尽皆给赶了出去。在那些闲汉离去之时,只有一个帮闲的,唤作‘千头鸟’富安,理会衙内意思,独自一个到府中伺候。
富安见那高衙内在书房之中闲坐,便悄声走到其身旁说道“衙内近日面色清减,心中少乐,必然是有不悦之事。”
衙内一听,连忙问道“你如何得知?”
富安笑道“小子一猜便知。”
衙内又道“那你来说说我因何事不悦?”
富安先朝左右看了几眼,见四下无人,则又是开口道“衙内是思想那个双木的,小的没有猜错吧?”
衙内听富安并没说错,连忙点头道“你猜的是,只是没个法子能够治他。”
富安听后却是摇头道“这有何难,衙内怕那林冲是个好汉,不敢欺他,这个无妨。想他现在在帐下听唤,大请大受,又怎敢恶了太尉?轻则便刺配了他,重则害了他性命。小的寻思一计,可使衙内得他。”
衙内听得,当即便来了精神,道“我也曾见得许多娇娘,可不知为何,却只爱她,你有甚办法,可使我得她,到时小爷自有重赏。”
富安听后先是道了句谢,随后便是说道“衙内可知门下找心腹的那陆虞候陆谦,他和林冲最好,明日衙内躲在陆虞侯楼上深阁,摆下些酒食,却叫陆谦去请林冲出来吃酒,叫他直去樊楼上深阁里吃酒。”
“之后小的再去他家,对那林娘子说‘你丈夫教头和陆谦吃酒,一时重气,闷倒在楼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赚得她来楼上,妇人家水性,到时见了衙内这般风流人物,再着些甜话调和她,不由她不肯。不知小的这一计如何啊?”
那高衙内听后直拍手道“好计!就今晚着人去唤陆谦来此吩咐了!”
在高衙内发话之后不到片刻,便见那陆谦急忙赶到此间拜道“小的陆谦,拜见衙内,不知衙内深夜唤小的前来,有何要事?”
衙内见得陆谦来此,心中只想着明日的好事,不由得露出了一脸荡漾之色,直看得那陆谦心中甚是害怕。
随后还是那富安替高衙内将自己所想的明日计划通通与陆谦道了出来。
陆谦听得此事后,心中先是一惊,随后其又是想到了林冲往日对自己的白般照顾,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