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妈疼得闷哼一声,立刻跪了下来,“老夫人,秦家的一切,都还得靠先生撑着,当年咱们费尽心思有了先生,才能走到今天,您就当是为了秦家,也不能任凭先生继续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他什么时候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就因为冷如初那样一个贱女人,他什么都敢豁出去,现在连命都要豁出去跟我作对!我早知道他是这样的反骨,当初就不该把他抱回秦家!”
宋妈吓得忙捂住了秦老夫人的嘴巴,“老夫人,您别这样,先生他迟早会想通的......”
“罢了罢了,去,把令牌找出来!”
......
次日。
冷如初看着病床上安然入睡的沈晨,长长舒了口气。
约翰逊拍了拍她的肩头,“医生都说了,沈晨已经度过危险期,只需要好好休养,很快就会没事,你回去休息吧,我亲自在这里看着。”
冷如初看了约翰逊一眼,有种错觉,仿佛他们真的是普通的夫妻一般。
他的关切,听起来很普通,却也很符合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关心。
如果她跟秦御之间,没有那么多的阻碍,是不是也可以像普通的夫妻一样,过着普通又幸福的日子?
想到秦御,冷如初的心里又开始隐隐担忧起来。
不知道他有没有乖乖接受医生的治疗。
手机响了一下,她划开一看,是夏子芊发过来的信息:【乔晋礼说秦御不想活了,如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冷如初心里咯噔一下,起身,走出了病房,拨通夏子芊的电话。
夏子芊:“如初,昨晚乔晋礼喝得烂醉如泥,一整晚都在跟我哭诉,说秦御一心求死,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啊?”
冷如初一颗心揪了起来,“子芊,三言两语我也说不清,先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看秦御。”
挂了电话,冷如初打了辆车,匆匆赶往秦御所在的医院。
一路赶到医院,远远的就看到乔晋礼倚在病房门口抽闷烟,看起来愁容满面。
冷如初的心脏揪疼起来,加快脚步朝乔晋礼走去。
突然,一个胸口带着‘御’标志的保镖从另一侧率先走到了乔晋礼面前。
保镖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郑重交到了乔晋礼手里,“老夫人让我转告三爷,她这辈子栽就栽在太疼爱三爷这个儿子上!”
“这个是三爷以死相逼要来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