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跟自己眉目传情,甚至留下房卡。
只是萧彻一时半会之间还猜不到到底是谁用这样的方式把他骗了来。
走到客厅,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葛大爷瘫,没多久,咔哒咔哒的脚步声就在耳边响起了。
这绝对不是白天出现过的那个女人。
因为落脚的轻重不一样。
萧彻抬起头看了一眼,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居然是她。
石妍!
现在的石妍穿着洁白的睡袍,胸口的春光若隐若现,深邃的沟壑看的人挪不开眼,以前倒是没发现这妞的本钱这么足啊。
雪白的**,豆蔻般的脚指头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就像是小猫儿的爪子一样,可以轻易的在男人的心上挠出一道道的痕迹来。
可是她穿成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要作甚?
总不至于准备献身吧。
就算她要献,萧彻也不敢要啊。
这样的女人碰不得,碰了就甩不掉。
于是萧彻沉默着没有说话。
石妍到了两杯红酒,递给萧彻一杯,萧彻抬头看了一眼,没接。
“怎么,你怕我在酒里下药?”石妍似笑非笑的说道。
萧彻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多余的话一句都没说。
“你敢来赴约,就表示你有猎艳的心思,至于猎艳的对象,应该不重要吧。何况我的容貌身材,比起之前在大街上勾引你的那个,要强上不少吧。何况那女人的是妓,而我还是处女哦。”石妍轻轻的珉了一口红酒,然后慢慢的晃动着红酒杯,饶有趣味的看着萧彻。
萧彻挑了挑眉毛,他是真搞不懂石妍要干什么了。
之前短暂的合作并不能让萧彻彻底的看透石妍的性格,而后来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又让萧彻对石妍仅存的一点好感给消磨掉了。
如果非得要找一个词来形容石妍的话,那就只能是……自负。
而且是极端的自负。
只要是她想要做到的事情,不管多少人劝阻,不管多么的危险,也不管她的行为会给其他人甚至是大局带来多大的影响,她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做。简单点来说,就是只要我的事情能办成,哪管其他人的死活。
现在她忽然向自己示好,而且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随时可以跟自己滚床单的意思。
越是这样,就越是显得有问题。
萧彻不是那种精虫一上脑就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