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揍了我一顿算不算?我说你究竟想说什么?你给我整明白点!”
严嵩终于是极为不满的道。
“唉!没办法了,既然你只能想到这么多,那咱们就试着用这些东西来造句好了。”
严嵩如此的草包,秦政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当下便拿起了桌上的笔,沾了墨,然后在纸上写下了“栗”、“柚”、“蟹”以及“姊”这四个字。
“对于板栗,你有什么印象?”
写下这几个字之后,秦政继续问道。
“壳是褐色的,肉是金黄色的,还特别的香!”
提到板栗,严嵩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里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要去市场上买上几斤。
“那就是‘香栗褐壳肉金黄’,那柚子呢!提到柚子你又能想到什么?”
继续写下这几个字,秦政问道。
“柚子?皮很苦,肉很甜。还能治上火!”
见秦政写下了那样七个字,严嵩此时也算是明白秦政的用意了,顿时放下了脚,沉思了一会后道。然后关注的望向了秦政。
“唔!也就是‘橘柚外苦内还甘’……如此一来,大闸蟹就只能是‘狰狞面目藏珍贵’了,至于说最后的那一句,我想想……嗯!就‘家姐恨铁不成钢’吧!连起来就是:香栗褐壳肉金黄,橘柚外苦内还甘;狰狞面目藏珍贵,家姊恨铁不成钢!少爷,你觉得这诗如何?”
“好是好!不过夫子说的是写秋,咱们这诗,似乎没点题啊!”
没想到一首诗就这么西拼八凑的弄了出来,严嵩不禁有些抓耳挠腮了起来,显然是有些小小的激动。不过他好歹有些自知自明,没有说这诗是他做出来的,直说这是“咱们的诗”。
“唔!还是少爷聪明,想得周到。那咱们就再改一改吧!就改成:香栗褐壳肉金黄,秋柚外苦内还甘;家姊收得狰狞物,珍贵还在内中藏。”
不声不响的拍了拍严嵩的马屁,随后秦政转笔一书,就将这一整首诗重新改写了一遍。
这一首新诗虽然是变化不大,但那最后一句一语双关,却是连严嵩这个草包也看得两眼发光。
“这个好!这个好!现在又有‘秋’字,又有秋收大闸蟹,肯定是在说秋了!秦夜野,你干的很不错,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严嵩的兄弟了!哈哈哈哈……”
对于秦政,严嵩是真的满意到了极点。他以前的那些个书童虽然也会帮他作诗,但那些诗夫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他写的,可现在,他敢断言,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