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蓝月一时哑然,原本他父亲的修为顶多算是一流高手,但对于当时的意宗来说这种实力根本不足挂齿,说一人打废鼎盛时期的大意宗说出来连她都不信,可即便是这么个理,难道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鹿宗主的心情,老夫可以理解,因为我曾经也经历过!我的父亲同样也随之消失。”应默言眼皮微微下垂,显然此时同样勾起他的沉痛回忆。
“不必多说,当年的血债必须有人偿还。”鹿蓝月轻咬红唇冰冷说道。
“唉”应默言叹了口气,并没有在说话,他也知道现在的鹿蓝月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就算你说破了天,她也听不见进去的,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
“老伙计...”应默言低下头,从腰间缓缓取出一根纯银色的铁棍,手在棍头向外一拽“噌”的一声,银光一闪,一把长枪出现在应默言手中。
长枪长八尺,枪头极其精美,一条条宛如枪痕般的纹路在枪头交织蔓延,从枪头延伸下来的纹路就如同游龙一般纵横整个枪杆,当长枪出现的瞬间,就如同利剑出鞘那般发出清脆的声音,崭露头角!
枪尖的哪一点寒芒就如黑夜中的探照灯一般,令所有人不禁微眯双眼,当真可以用锋芒毕露来形容!
“今日我们又得并肩作战了。”应默言衣袂飘飘,持着长枪目光如水的望着云莫尘和鹿蓝月道:“今日在座还有哪位看我意宗不顺眼的都站出来吧!”充满战意的声音在人群中如同在平静的湖面点起一圈圈波纹扩散。
众人面面相觑,大家都有点无语,因为云莫尘让君天辰最后一个上去,在场的都不是普通人,都知道这只是象征性的打压一下,类似于这样的事对意宗来说,一年最少也有几百起,但大部分都是稍微打压并没有触及到意宗的利益和底线,所以大家也是心照不宣罢了。
今天也不例外,云莫尘只是让君天辰最后一个上,并没有剥夺他的资格,说白了就是屁大点事,这样的事在意宗眼里可能都是习以为常的事,但今天就因为这件正常事闹的要大动干戈,这就有点.....
此时云莫尘也是满脑门的黑线,他现在同样相当的无语,心里也是暗悔不已,早知道这老家伙今天吃错药了,他是怎么都不会来惹这头发昏的驴。
云莫尘眉头紧皱看着战意凛然的应默言,目光也是扫了扫周围人群,手掌对着一旁一抓,只见在凌剑宗区域内,一把透着寒光的利剑直接飞来。
“隔空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