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是不平凡的一年,在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多的事!如果真要说灾难,2003年可以算的上是灾难的一年。关于全球的大事,还有政治方面跟我们这些城市打工仔并没有多大的联系。那一年我依然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为了生计无可奈何地过着。有时我觉得放假是一种享受,我可以独自一个人享受假期带来的快乐。元旦的时候胜立厂放了一天假,那一天我美美的睡了一次懒觉。然后上街随便走了下,一天就这样过去。对于城市的农民工来说,放假休息在那个年代是一种奢侈!因为订单的多需要赶货,在劳动密集型企业是很少放假的。
过完元旦后,我们依然上晚班。在休息了一天的时间,突然发现上班很有精神。有些事往往是矛盾的,当我神采奕奕地来上班,结果谭兵给我来了个冷脸相对。在1月2日的晚上,我玩了一个晚上,无事可做。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觉得自己很软弱,每次总是怕这怕那!为什么车间没有事做的总是我,为什么每次开会总是说我而不说别人?在上班的时候可以有很多的想法,而静下来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一片空白。有时跟人聊天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的幼稚无知无能!一年了,都出来一年了,而自己的社会实践能力一点都没有增加。
那天快要下班了,年轻的QC正在检验最后入仓的货。他走来走去,转来转去,终于站在一个地方不动了。然后说:“这么大的疙瘩,需要返工。”因为是快要下班了,所有人都停下来,所以全围过来了。谭兵看到一群人围过来后,也快步走过来,然后问:“这是谁干的?谁干的?”没有人吱声,因为都想着下班,所以没人承认。于是谭兵指着我问打包装的员工:“是不是他干的?”打包员工还算有正义感说:“不是,他的产品在最低层。”因为在车间由于谭兵的关系,我几乎抢不到上道工序的料来加工。然后谭兵接着问:“那是谁做的?”半天没人承认,谭兵对着我说了一句让我很难过的话:“你,把这一车物料返工,返完以后才下班。”于是空气中又传来,一阵嘲笑声……钮成是笑的最奸的一个,我想这批返工物料至少有7成可能是他的。可是我无可奈何,因为我说了谭兵也不会相信。打包也知道是谁做的,因为是他做的捆包,但是他不愿意得罪人……在返完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9:00,疲惫地离开车间。
人在压仰的环境下呆久了,思维会变得僵硬,变得呆若木鸡!我很怀念在学校时的那种生活,可以无忧无虑,所以在痛苦的日子身体在饱受着打工的摧残,仅靠那一点对过去生活地向往而残存!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