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说,这个小娘子形迹可疑,可是这么站在这,顶着王妃的注视也挺吓人。
“虽是她划破王爷的袖袍,不过也只是无意,更何况她还替王爷缝补好袖袍,”华夕菀从软榻上站起来,扶着橙秋的手走到木通跟前,“不如你替我拿二十两银子给这位女子,毕竟年纪轻轻的女子丧夫独居也是不易。”
接过红缨送来的二十两银子,木通领命退下,出了院子后才松口气,看着手里白花花的二十两银子,他朝地下看了一眼。
拿着银子来到昏暗的密室,木通看了眼四周,问道:“昨儿晚上送来的那个女人招了没有?”
“回木总管,人已经招了,”一个穿着褐色短打的男人把一张口供递过来,“这个女人竟是盛郡王府派来的。”
木通摆摆手,没有去接那张口供:“人还活着么?”
“这可不巧,刚刚没了气儿,这……”男人有些惊慌,昨天王爷还下命令说只要能撬开那个女人的嘴,就生死不论,现在木公公问人活着没,难不成是王爷改了主意?可这人都没了,他拿什么给?
“没事,我就是来问问,”木通把银子扔给男人,“这些银子拿去,给女人找口薄棺葬了,这是王妃的恩典。”这些银子那个小寡妇是用不上了,不如买些香蜡纸钱,让她下面有些钱花,争取下辈子投胎做人长些眼睛。
“小的记下了,请木总管放心,小的一定办好这事。”男人笑眯眯的接过银子,听到王妃二字时,神情郑重了些。
木通摆了摆手,也不想待在这昏暗的屋子里,出来后才长舒一口气。这女人也算倒霉,用这种手段来接近王爷,当年老王爷的那些妾侍也玩过这些手段,王爷能对这种女人有好感么?
更别提王爷性子多疑,这一查就查出盛郡王府,这女人能活下来才奇怪。
盛郡王有野心他是知道,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玩这种手段,和太子让人玩的那些手段也没什么差别,只是前者隐晦,后者太过明显而已。要真比起来,谁也不比谁高贵,就连他们家王爷也是玩过一些手段的。
所以权势这东西就是诱人,谁在乎得到前用了什么手段呢,最重要的就是谁得到了最后的胜利果实。
衣袍事件就这么轻轻拿起又放下了,晏晋丘下朝后,华夕菀没有跟他提这件事,他也没有问起。两人一起用过午膳,然后换上赴宫宴的衣服,乘上王府的马车朝宫中赶去。
亲王与亲王妃正经出门,就有符合他们身份规格的依仗,所以两人乘坐的马车从街道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