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来,邵美玉的心情很好,哼着歌在厨房做早餐。
每天能和心爱的男人共迎晨曦,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外面传来儿子的声音,“妈咪,好了吗?我肚子好饿。”
邵美玉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笑,“好了,让你爹地出来吃早饭。”
“ok。”
门铃响起,邵仲煜走到门边,随意看了一眼监视屏,不禁愣了一下。
他连忙将门打开,“轻亭,你怎么来了?找我吗?你的脸色好难看,出什么事了?”
轻亭神情凝重,一把将他推开,像阵风般冲了进来,冷宗凯漱洗完刚走出房门,就见一道白影站在他面前,恶狠狠的瞪着他。“我是来找他的。”
冷宗凯城府再深,也不禁怔了一下,“找我?”
邵美玉将最后一锅粥端出来,惊见屋子里多出一个人,心中一紧,“你是什么人?擅闯民屋,要吃官司的。”
不会是老公在外面包养的小蜜吧?
一想到这,心里酸溜溜的,鼻子发酸,眼泪含在眼眶里,楚楚可怜。
轻亭看着和谐和气的一家人,想起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冷夫人,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冲,举起手中的包包扔了过去,“啪。”
他们这些外人整整守了一夜,可她最亲近的人却抱着别的女人,温香软玉温存,置昏迷不醒的妻子于不顾,想想就有种砍人的冲动。
冷宗凯没有防备,被砸中鼻梁,痛的直吸气。“夜轻亭,你疯了。”
这丫头怎么回事?不像她的性格啊!
邵美玉气怒交加,心疼万分的扑过去。“老公,你怎么能这样?阿煜,把她拖出去,快。”
轻亭忽如其来的爆发,把邵仲煜也吓了一跳,但他深知父亲做的那些破事,心中有愧,哪敢硬拉她。
不过他怕父亲生气,对轻亭下狠手,忍不住劝道,“轻亭,有话好好说嘛,怎么了?”
轻亭一夜未睡,情绪在崩溃的边缘,怒气冲冲的大骂,“哈,你们还怎么吃得下早饭?冷宗凯,你让我好恶心,你不配为人父,更不配为人夫,在你妻子生死边缘,你左拥右抱,尽享天伦之乐,妈的,去死。”
她越说越生气,一把拿起桌上的碗筷砸在地上,砸的粉碎,势如疯虎,大有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气势。
邵仲煜惊呆了,认识她这么久,见过她隐忍、骄傲的、强势的,却没有见过她这么疯狂的一面,像是憋久的洪水决堤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