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国被庭警阻止,打不到轻亭,随手拿起椅子砸过去,“没人性的死丫头,我怎么生出你这种害人精?当时就该将你掐死。”
可惜天底下没有后悔药!
椅子没有砸到轻亭,却将一边的记录员砸了个正着,脑袋破了,鲜血淋漓。
记录员是个正值青春的妙龄少女,最爱惜容颜,当场捂着脑袋失控尖叫,“啊啊啊,杀人了!”
法官傻眼了,连忙让人去找医生,现场鸡飞狗跳,乱作一团,全然没有了法庭的庄重气氛。
他的恶言恶语有如腊月寒雪,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冷战,心寒不已。
这就是风度翩翩以儒雅著称的夜氏总裁吗?
揭开真面目,不过是个性情阴狠的暴力狂,怪不得能生出夜绍杰那种动不动挥拳头的儿子。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真相永远是最可怕的!
轻亭是最淡然的,神情未变,云淡风轻,“是啊,将我掐死的话,就没有今日了,法官大人,我能要求夜总验伤吗?”
法官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冷下了脸,有了决断。
他娘的,当他好欺负的?
别人不给他面子,他就剥了别人的里子!
“可以,把医生找来,还有,夜先生,这是法庭,不是夜氏,不是你能耍威风的地方。”
他的改变不足以让夜安国担心,一手遮天惯了,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认为自己能用钱摆平一切,包括牢狱之灾。
刚才急怒攻心,他还算有点理智,让人调开记者,专门从后门进来的,没人看见。
“法官大人,我们家的家事还请不要插手。”
法官嘴角直抽,是,你很厉害,很有权势,跺跺脚整个城都要晃一晃,但是在法庭上如此叫嚣,也太狂了。
他板着冰脸,不肯容情,“这不是家事,你已经触犯刑法……”
陈秋芸见势不妙,眼珠一转,有了主意,朝轻亭冲过去,“快把绍杰交出来,快,绍杰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法官大人,快把她抓起来啊,难道都收了她的钱吗?”
她的脑袋里除了钱还是钱,认为钱能买下一切。
她是这种人,就认定天底下都是这种人。
法官动了真怒,一次又一次被指责收钱,简直是往他脸上打,“住口,给我拉出去。”
庭警对这家人叹为观止,一个比一个蛮横,一个比一个不讲道理。
陈秋芸被拖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