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但我就不说’的龟毛尿性,拿不准自己到底应该坚持自我不告诉他爷的下落,眼睁睁看着有情人就此分别,还是应该推波助澜,顺十九爷的尿性,当中间撑篙之人,将小黄鸟送到‘嘴上说着不要心里爱你要死的’殷成澜面前。
灵江见他犹豫,心知此法有效,还差一点火候就够了,便眼里含起欲落不落的水雾,喑哑说:“你去问他,既然早已经打算放弃,又何必来招惹我。灵江虽不是忠烈之人,也愿从一至终绝不后悔。事到如此,只有先走一步,到黄泉下去等他。”
说完甩开他的手,走出了营帐。
连按歌心里一惊,连忙冲了出去,将灵江连拉带拽扯了回来,一把将帐帘挥下,心有余悸道:“你、你要问就自己去问吧,我不去。”
灵江默默看着他。
连按歌咬了咬牙,叹口气:“我可是看在你跟爷不同寻常的关系上才说的,你记住,千万不要泄露爷的踪迹,不然,我们十几年做的谋划就全白费了。”
灵江道:“我宁愿死,都不会害他。”
连按歌点点头,附耳过去,说了一处地名。
临走前,连按歌望着飞上天空的小黄毛,浑身闪着慈爱的光芒:“你可要劝劝爷,什么事都能放,唯有解毒不行。”
小黄鸟拍拍他的肩膀,正色道:“好,我会转告我夫人的。”
说完,振翅消失在了夜空里。
海风吹拂远处的海面,几天之前的血腥和杀虐很快便被奔流不息的大海带走了,就像滚滚而去的历史长河,不论多么惊鸿绝妙之人都只是昙花一现,这一世短暂如浮光掠影,纵然曾锥心泣血,也望有一日能花好月圆。
连按歌蹭蹭下巴,意味深长道:“夫人啊……”
按着连按歌说的地址,三日后,灵江落在了黎州一处青山绿水的寺庙中,此时外面已经隔三差五的下几回小雪,而这山中却是绿意朦胧,漫山遍野栽种的松柏和白的雪交相辉映,组成了一副游离于山水墨色之外的清新景致。
而那座寺庙就掩映在绿松白雪之间,远远望去,好像仅在尘世中留下一抹红瓦飞檐的屋顶,含蓄而温柔的望着人间。
小雪纷纷的飘。
灵江悄悄落在古寺院中的大铜钟上,单爪站在钟顶上,另一根爪子捏着一根松针抬到脑袋上,正姿势潇洒的在……梳头。
真的很注重仪容仪表了。
“我来吧,路滑,师父且去歇着,”忽然有人步出佛堂,手里拿了把扫帚,与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