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昏迷了,没感觉……现在疼醒了。”
他说话有气无力,好像虚弱的快死了一样。
殷成澜按着他的手臂,拍了拍他的脑袋,没什么实质的安慰:“疼也忍着,不能不挤。”
灵江眉头一皱,幽幽的说:“那你帮我吸出来好了。”
殷成澜动作一顿,不知想到了什么,一阵莫名的别扭,最后他没好气的拍掉将胳膊往他眼前送的青年,说:“吸什么吸,疼也给我忍着。”
按住灵江的手臂,将最后几处毒血放了出来,撕了里衣给他包扎起来。
毒性放出后,灵江感觉好了一些,抱着胳膊盘腿坐在殷成澜对面,往他身上扫视一圈,无不遗憾道:“你被蛰了吗?”
殷成澜瞥他一眼,灵江手指抵着下巴道:“我帮你吸一下,你就知道吸的好处了。”
殷成澜眉头狠狠一跳:“……”
真心想把他的鸟嘴封起来。
殷成澜第一次发现人和鸟的脑袋真是天差地别,文化差异太大了。
完全不承认是自己率先猥琐,相岔了。
身后传来咣当一声。
“我没事,真没事,你们继续说。”连按歌惊慌失措的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摔飞的水囊,哆哆嗦嗦送到了殷成澜面前,他脸有菜色,俊美的五官都快惊飞了,显然也是听到了某鸟的话,并且毫无意外的跟着想岔了。
殷成澜有心解释,没法开口,心里横生怒意,接过水囊往灵江脑袋砸去。
灵江小鸟脑袋一偏,躲过,接住水囊喝了两口,一脸无辜,实则已在心里耍起了流氓。
他们原地休息没多久,一只信鸟从天边盘旋着跌落了下来,鸟翅沾血,背负一抹刺目的颜色,鸟爪上却并无书信,这是应对危机时刻,以颜色警戒,防止讯息泄露。
“是阁中出事了。”连按歌说,脸上露出一抹急色。
殷成澜却不慌不忙的拍了拍衣摆的碎屑,仰头望向东边天空,黎明依旧昏沉着,一片夜色之下,有什么暗涌就要浮出大地。
他修长的手指敲着膝盖:“昨夜救走鬼孤老人的是皇兄的人,他担惊受怕这么些日子,终于和鬼孤通上了气,现在我的身份和踪迹已经暴露,皇兄也该坐不住了。”
他的手指在夜色中异常苍白,不像活人似的,捏着一柄银质的小刀在地面轻轻划拉,然后屈指敲在刀面,发出一声金石碰撞的嗡鸣:“告诉齐英,一切按计划行事。”
连按歌神色冷峻的点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