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了出来,缀在白云深身后,简直寸步不离。
他跟着白云深来到院中,看到在其中站着的那个人。
只见那少年穿着一身红衣,外罩着一件破破烂烂的黑袍,尽管看起来狼狈,却丝毫无损他那带着邪气的俊美。
白云深在走廊上止步,这人站在月光下,两人一个如光明,一个如黑暗。
楚向晚看着来人,眼里流露出了感兴趣的光芒。】
完了完了,那种窒息感又来了!
楚向晚感到自己又无法呼吸了,他能听到桌上有人在闷笑,还不止一个人。
这又是红衣又是邪气的,这站在院子里的大猪蹄子除了段邪涯还能是谁?
他克制不住地看向左侧,已经接受自己出镜事实的段邪涯见他看过来,又故态复萌地朝他挑了挑眉毛。
楚向晚:“……”你是魔鬼吗?!
“原来白神医跟邪道之主私底下交情这么好。”
正在楚向晚震惊于段邪涯的可怕时,一直作壁上观的容行忽然开口了。
白云深抬眼看过去,坐在对面的帝王的俊脸有些阴沉,楚向晚在旁无端地感到了一阵杀气。
怎、怎么回事?
白云深的神医之名,举世皆知,他年少成名,此后医术日益精湛。
在年少之时,他独自一人生活在神医谷中,与世隔绝,无论何人来请,都轻易请不动他。
而且神医谷一脉,除了逆天的医术之外,还精通阵法,寻常人难以破阵而入。
容行的父皇是因罹患恶疾而早逝,当时还是皇子的承天帝为了救回父亲,曾亲自带人来神医谷,请白云深出山去医治他。
可是,他和他带来的人却在谷外徘徊,不得其径。
哪怕是一朝皇子低下骄傲的头颅,在谷外长跪请求他出来一见,谷内人也始终毫无动静。
这件事在承天帝心中就是一根刺。
结果段邪涯这么一来就随随便便地进来了,还能邀动白云深出手,这种差别待遇,叫容行回想起过往,如何能忍受。
圆桌上没人说话,这是容行跟白云深之间的恩怨,就连慕成雪也停了念诵。
只有楚向晚看看他们,然后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这只是一本书,一本虚构的书而已……”不要这么真情实感。
他说着,一双小狗眼看向了白云深。
在整个尴尬的朗读过程内,其他人要么在笑他,要么像段邪涯在逗他,要么像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