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民得意洋洋地坐在教室里,今天这厮破天荒没有坐在最后排靠窗的座位,而是坐上了前排,这倒不是因为他自愿,实在是雪儿揪着他耳朵硬生生拖过来的。雪儿现在就坐在他旁边呢,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情状,时不时就给某男回眸一笑。
白群坐在徐永民后排,嘴里的哈拉子已经流到了桌板上,雪儿看徐永民的眼神让他骨酥魂销、艳羡莫名,爷爷的,永哥还真是艳福菲浅哪,想来昨晚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了吧?昨晚两人在外面厮混到后半夜,还能什么好事。
雪儿和徐永民的恋情已经在学员之间公开了,于是乎两人之前的一些风liu轶事也被一些好事之徒给发掘了出来,甚至于某男曾在单位门前强吻雪儿的事也被传了开来。白群更是信誓旦旦地说,定是那次强吻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受到鼓励的白群更是开始紧锣密鼓地策划,同样准备在学院门口强吻某位女学员……
高凡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教室。
“同学们,经过几周的培训,大家对表演艺术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接下来我们将给大学讲解具体的表演艺术,比如口技、相声、小品等等,那么今天,我将要跟大家讲解的就是口技。”
高凡说完潇洒地转身,甩起一头飘逸的黑发,在黑板上沙沙地写下“口技”两个大字。
底下的学员们已经笑翻了天,尤其是白群那帮男猪哥,更是乐得不行。什么嘛,口技者,**的技巧也,高凡这竹竿该不是……恩,要教大家这个吧?如果真这样,最好找个漂亮点、年轻点的女教员来先示范一下比较恰当。
“所谓口技,顾名思义就是口上的技巧,凭的全是嘴上的功夫!据记载,在我国古代,成熟的口技艺人可以完美地摸拟出一个村落的夜间声效,从婴儿啼哭声到老人咳嗽声,从犬吠声到谈话声等等,无一不足、无一不神似。”
“我有问题。”白群举起了手。
“请讲。”
白群不怀好意地问:“高教授,如果我没有听错,你今天是要教我们模拟犬吠和儿啼吗?”
高凡淡然道:“这位同学不要误会,口技只是一门表演艺术,至于具体摸拟什么声效,那就要看实际需要了,刚才我只是举个例子,那么接下来,我就跟大家讲解一下口技的技巧,口技的关键,就是要摸拟别人或者别的生物的声效。”
徐永民神色微动,被勾起了一道记忆。
记得那天兄弟被不明生物吞噬之后,他去求医后被医生轰出医院,之后在医院门口回骂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