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的脸色很复杂,夹着香烟的手还有些微颤。
罗坤察细入微,见状又问道:“牛叔,清香嫂子她,到底这么了?”
“今天中午,一辆黑色桑塔纳停在了清香家门口,我正好路过,看到清香被一男一女给接走了。”牛犇徐徐说道。
罗坤没插话,示意牛犇继续说下去。
“我看到了清香的眼神,分明有着极大的不甘,好像又在怕什么,只是象征性的给我打了个招呼,说要去城里打工。”牛犇说到这,看向了罗坤。
“之后呢?”罗坤问道。
“之后清香就被接走了。可是,清香去去城里打工,两手空空的,一件行礼都没带,我总觉得这事蹊跷得很,万一清香出点事……”牛犇说到这,脸色愁眉不展起来。
作为石门街的主任,牛犇又是个大老爷们,本不该管一个寡妇的琐事,但毕竟跟清香都是邻居,作为街坊的本分,他也不能看着不管。
“这样说来,的确有蹊跷”罗坤点头。
“错不了,清香的那种眼神,我相信一定是有着什么难言之隐。”牛犇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无缘无故的,清香怎么会突然选择进城打工呢?”罗坤也暗暗纳闷。
“清香她是有苦衷的,打工赚钱,这我倒是可以理解。”牛犇解释道。
罗坤挠头,点了支香烟,道:“清香能有什么苦衷?”
“清香她,嗯!表面上看像是个风尘女子,但,其实她也是在麻醉放松自己罢了。而且,她可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女人,这些年她之所以没改嫁,实则是在帮他去世的男人还着赌债的。”牛犇缜眉说道。
“什么?清香的男人刘星,那家伙当初还是个赌徒,我怎么一直不知道这事?”罗坤闻言,想起了清香的男人刘星。
确切的说,清香和刘星结婚那年,罗坤才十四岁,刘星身在天华市突然暴毙时,他们结婚还不到一个月,至此刚过门没多久的清香,也就成了个寡妇。
“唉,刘家家门不幸啊,老刘那两口死了那么多年,儿子突然暴毙,没留下血脉不说,这一家欠的债务,可都落在了清香的身上,你说,这件事我们作为街坊邻居,能不管吗?”牛犇述说着刘家的事,脸露苦涩。
“管,必须得管!”
罗坤面色一凝,在得知了清香身上不为人知的事情后,他心中也暗暗担忧起来。
如果外出打工,最起码带几件衣服吧?
按照牛犇所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