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几人看清青年样子时,表情各异。
陆天、吕怀宾,余成明先是眉头一皱,面露疑惑,随之就成了失望。
朱青则眉头皱起,一脸严肃和严厉,瞪向青年,道:
“阳阳,你怎么来了?”
不错,进来的青年,不是叶凡,而是朱青的亲孙儿朱高阳。
朱高阳见爷爷竟在这儿,也一脸不解和迷惑,皱起眉头,道:
“爷爷,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朱青皱眉道:
“你不是来找我的?”
朱高阳摇头苦笑道:
“爷爷,我哪知道你在这儿!”
朱青板起脸,厉声道:
“那你来这儿做什么?”
朱高阳缩了缩脑袋,爷爷虽然疼他,但他从小最怕的就是爷爷。
随即,他正要开口把路涛夫妇的事告诉爷爷。
巧的是,诊所门口此时响起了小孩儿啼哭的声音,打断了他。
很快,路涛夫妇抱着哭个不停的波波焦急的进了诊所。
“啊,朱老、吕老、余老,徐老,你、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当路涛看到四位中医界的权威人物都在时,不免有些惊讶。
哪怕路涛是土地局的副局长,朱青也不苟言笑,丝毫不客气道:
“路局长,我下午不是跟你说过了,波波只是受到惊吓,过几天自然会好,你们怎么还来找我?”
而徐冠昌、吕怀宾、余成明听后,纷纷将疑惑的目光落在了波波身上。
路涛夫妇则面露尴尬,不知该如何开口,他们总不能说,是来找叶凡的吧。
如此一说,恐怕会得罪朱青。
“爷爷,你自作多情了,路局长可不是来找您的!”朱高阳冷笑道。
下午在欣荣弯售楼部,路涛竟敢忽视他,朱高阳想想都气愤的很。
“阳阳,你什么意思?”朱青冷喝道。
朱高阳不屑的看了眼路涛夫妇,道:
“爷爷,路局长可是来找杏林堂的坐诊大夫叶凡的。
叶大神医夸下海口,说晚上是治疗波波啼哭的最佳时间。”
朱青脸色登时阴沉下去,变得铁青难看。
路涛夫妇见朱青不悦,心里登时七上八下,忐忑不已。
“朱老,还请您不要见怪。波波哭个不停,我们看着心疼,也是没了办法才找到叶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