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里的西装外套挂好,打算用沉默蒙混过关。
但沉默归沉默,身体却不配合,耳朵和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刷刷变红,相当暴露心事。
陆江寒低笑,把人禁锢在胸膛和衣柜间不肯放走。
顾扬后背紧紧贴着柜门,眼神晃了晃,在这场对峙中暂时处于劣势。对方身上的香水味原本是很淡的,此时也却有了明显的侵略性,木质和矿石的香味像是能穿透神经,让指尖暂时麻痹。
但他并不排斥这种侵略。
陆江寒俯身,想要凑近那柔软的双唇,却被扭头躲开。
“还想要我等?”他问,嗓音又哑又沉。
顾扬稍稍闭起眼睛,觉得这件事很不公平,毕竟他对他的声音毫无抵抗力。
陆江寒在他脸上亲了亲,哭笑不得道:“脖子要拧成九十度了,不信我们拿个尺量一下?”
顾扬双手按住他胸口,本意是想让两个人保持距离,却反而被握住手腕拉进怀里。第一次亲吻来得有些猝不及防,却又无比圆满应当,有这世界上所有的甜蜜,像拌了蜂蜜的、湿漉漉的一场雨。
许久之后,陆江寒和他蹭蹭鼻尖,低笑着问:“怎么也不呼吸?”
顾扬垂下眼睛:“等你教我。”
“那你要笨一点。”陆江寒抱着他回到小客厅,手指穿过那柔软的黑色短发,像是在抚摸一只漂亮的猫,“一直学不会,我才可以教很多次。”
顾扬说:“唔。”
下午五点,最后一片阳光洒在沙发上,照得那里又暖又舒服。
小艺术家跨坐在他的总裁身上,很专心地学习了一下,要怎么在接吻的时候呼吸——最后发现,好像也不太难。
桌上手机亮了又暗,暗了又亮,直到最后电池耗尽自动关机。蓝森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看着被夜幕笼罩的大海,感慨万千,虽然灵魂挚友不理我,但z88还是要给寰东留一个月时间,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我以为是去寰东市中心那家店。”蓝屿皱眉,“新店?”
“对。”蓝森说,“普东山新店。”
蓝屿一口拒绝,那就免谈。
“为什么?”蓝森莫名其妙,“网上骂你的留言ip号段是普东山?”按照他哥又变态又记仇的做事风格,这种事相当有可能啊。
然而哥哥已经挂了电话,并不打算深入解释,甚至还关了机。
眼看着合作岌岌可危,还没煮熟的灵魂挚友也即将飞走,蓝森不得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