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夫子早就察觉到了杜迁的种种罪证,如今只是想透过张三郎一事正式揭露他。
杜迁忽然哈哈大笑道:“上官木,你不过是个大金鹏国的杂种,我祖先传下的青衣楼岂能被你所篡夺!”
“老杂种带来个小杂种,还想要霸占着青衣楼主之位多久?”
忽然有大队脸上蒙着黑纱的人马手持刀剑从旁边的通道里涌了进来,瞬间将整个地窟里的人群团团包围。
夫子道:“原来你早就蓄谋已久了。”
杜迁道:“老杂种,谁让你整天在外奔波,青衣楼变成什么样子,早就由不得你了。”
青袍人中也有人拔出刀剑向周围的人砍去,他们的手臂上都绑了红色飘带,能够很方便的
辨认出谁才是自己人。
“张小三,咱们还是快走吧。”上官飞燕躲在张三郎的背后直哆嗦,让她小打小闹还行,但是这么大场面却是早已超出了她的预料。
人群仍在厮杀,张三郎和夫子却一动不动的观望着,丝毫没有动手的意图。
杜迁的人马很快占据了优势,其他仍忠心于夫子的人全部集中在了夫子所站的高台下。
夫子道:“杜迁!到了这个时候,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的内疚?”
杜迁笑道:“你想我内疚什么?内疚我没有像先祖那样心怀天下?”
“这个天下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先祖如此劳心劳力,为国为民,却又如何下场?去他妈的天下吧,我只要自己活得好,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更何况连你这等杂种都能爬到我的头上,窃据我先祖的基业,我若不反抗,死后又有何面目面对列祖列宗!”
张三郎突然说话了,“说来说去,你考虑的还是你自己,你现在如此作为才是真正的对不起列祖列宗。”
杜迁冷笑道:“成王败寇,你们自身难保,竟还敢大放厥词!”
夫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杜迁而杜迁,直到刚才我还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你却偏偏毫无悔过之心!”
杜迁道:“上官木,你傻了不成,现在是你在劫难逃,还想给我机会?”
他还没有说完,地窟内的长明灯忽然熄了,众人手中的火把也熄了,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人群乱成一片,哄闹声和羽箭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终于有人重新点燃了火把,高台上有一个人被射成了筛子,那人居然是杜迁。
而真正要命的,是杜迁脑门上的一道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