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选择先保全自己,这一次却是被张三郎逼的失去了分寸,竟然不闪不避夫子的手掌,一心要杀了他以消心头之恨。
铁爪在残风中呼啸,下一刻就会像切西瓜一样切碎张三郎的脑颅,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张三郎的身陨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再也无法避免。
夫子人在半空中忽然改变了方向,身形如风卷残云一般卷过张三郎,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铁鞋大盗袭向张三郎的铁爪。
夫子一身青袍长须飘逸,哪还有平时吊儿郎当的影子,铁鞋大盗的铁爪接触到他后背的刹那,夫子的青袍忽然鼓了起来,如同吹足了气的气球丶鼓足了风的风箱,让铁鞋大盗势在必得的一击打在了空处。
铁鞋大盗果然不凡,一击不中立马选择了远遁千里,借着青袍的反弹之力,朝着反方向滑翔而去。
远处的火把接踵而至,张三郎忽然叫道:“夫子!七郎还在那边!”
夫子点了点头,带着他一起追了过去。
夫子的轻功果然非同一般,他竟是踩在树冠上扬长而去,树叶摇摆之际,只见一道残影穿梭而过,张三郎被他夹在怀里,也没有丝毫影响到他的速度。
夫子带着三郎一直追到了孟河边,才赶上了挟持着花满楼的铁鞋大盗,铁鞋大盗似乎是故意在那里等着他们。
“铁鞋大盗,你放开七郎,我放你一条生路,如何?”夫子将张三郎挡在身后,上前一步说道。
铁鞋大盗冷哼了一声,“霍休啊霍休,别人不知道你,我却清楚的很,一遇霍休万事皆休,你会放我一条生路,简直是笑话!”
原来夫子竟是叫霍休。
“你待如何?”霍休冷冷的盯着铁鞋大盗,如同盯着一个死人。
铁鞋大盗冷笑道:“除非你自己捅自己一剑,一命换一命,否则,就等着给这小子收尸吧!”说完,他用铁钳一般的右手紧紧掐住了花满楼的脖子。
霍休道:“铁鞋大盗,你现在在劫难逃,不想着如何逃生,反而跟一个毛头小子较上了劲,你是真的想死呢?还是真的不想活了呢?”
铁鞋大盗道:“我自然不想死,不过我想走,谁也拦不住,压根用不着你操心。你现在只需要考虑一件事,到底是自己捅自己一剑,还是给这小子收尸。”
场面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霍休不知道铁鞋大盗到底有何凭仗,竟然如此有恃无恐。
“考虑好了没有,我可是下手不知轻重的主。”铁鞋大盗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