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乌金雕横刀立马的走了上来,问道:“阁下可是青衣楼主?”
张恨别无奈的点了点头。
乌金雕接着道:“阁下可是天下第一剑?”
张恨别继续无奈的点头。
乌金雕又问,“阁下可会六脉神剑?”
张恨别还是点头。
乌金雕最后道:“阁下可知点苍派?”
张恨别苦笑道:“大理段家的传人。”
乌金雕没再说话,而是退后了一步,从旁边折了根树枝,一手“炎天赤日雪不容”朝着张恨别使了过来。
张恨别青袍一卷,已然不见了踪影。
他终于知道这个大胡子为什么能当上点苍派的掌门,知道六脉神剑确实在张大楼主的身上,出于他的身份地位必要讨个说法,但今天是花如令大寿,不能妄动刀兵;不过更主要的一点是,他自知打不过张大楼主,拿根树枝,张大楼主就不能把他怎么样,如果他拿的是剑,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大胡子果然狡猾,世人多以貌取人,却是误入歧途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想来那个儒雅的关泰,使起五虎断门刀来,怕也是个睁眼的关公。
鹰眼老七正在客厅里和金九龄喝茶,平时他喝起茶来,那都是牛嚼牡丹,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可是今天他倒是得好好的品一品了,这可是最好的祁门“宝光”,采的是毓秀山庄的露水,自然带有一股茶花香。
鹰眼老七正准备享受的品上一口,旁边的位子上突然多出个人来。
“哎呦!你可吓死我了,一惊一乍的。”鹰眼老七受到惊吓的时候和旁人不同,别人是拍拍胸口,他则是摸摸光头,似乎光滑的触感能够让他心安上不少。
金九龄也是吓了一跳,不过他心理素质好很多,喜怒不行于色,只是端茶杯的手晃了晃,并无其他表现。
突然多出来的青袍人,自然就是躲着乌金雕的张大楼主了。
张大楼主喝了口茶,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喝的自然是金九龄的茶,金九龄刚准备喝,一伸手,一阵风吹过,端茶杯的手还在,茶却没了。
张大楼主道:“老七,陆小凤怎么样了。”
鹰眼老七笑着摇了摇头,“他呀!不知发了什么神经,在十二连环坞的赌场里玩了一阵子,就叫嚣着要出海,我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出海了。他一个旱鸭子,非要出海去,真要是有个好歹。”
金九龄端茶杯的手还伸在那呢,他趁势拍了拍手,道:“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