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困难的时候,自己没能在身边尽孝,她自责又歉疚。
陈友明板起脸道:“过去的事情,还提他做什么?这大好喜庆的时候,有什么好哭的!”
他话是这么说,却是因为大男子主义从小扎根心底,所以嘴硬,实际上自己已然是泪眼朦胧。
陈母亦是双目含泪,拉着女儿的手,笑着道:“你爸说得对,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重要的是我们家现在团团圆圆,你也找到了值得托付的人,我跟你爸就是苦点也是开心的。”
提到这一茬,陈友明端起酒杯,向江夜示意了一下:“江夜啊,这次咱们家的事,多亏了有你帮忙。这段时间家里情况确实有些困难,但很快就会好起来了,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事,随时跟叔叔说,昂。”
陈母没好气道:“就你能耐,你又能帮到人家什么了?”
陈友明顿时相当尴尬:“你懂什么?别说话!”
他又怎会不知道,江夜压根不会需要他的帮忙。但作为一个父亲,他不能让准女婿觉得自己家是个累赘。
那样的话,自己女儿会被瞧得小了。以后若真嫁到江夜家里去,指不定要受欺负。
陈母和陈欣妍作为女性,不明这其中关节,江夜同样作为爸爸,却是知道陈友明的意思。
微微一笑,跟陈友明碰了碰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一定不跟叔叔客气。”
陈友明哈哈大笑:“那感情好,干了!”
一个半个小时后,陈欣妍母女都已吃好了,陈友明和江夜还在那胡吃海喝,吹个没完。
菜热了又热,两人也是越喝越高,到后来勾肩搭背,竟以兄弟相称,搞得陈欣妍母女啼笑皆非。
而另一边,江夜的大动作,也已传到了坐在黄安县权力巅峰的毕志飞那里。
黄安县远离陵南权力中心,属于山高皇帝远的存在,毕志飞作为总长,在这一方小天地,就是皇上一般。
而牛有劲团伙,就是他手下最厉害的鹰犬,这些年来为他创造了不知多少利益。
如今有外人来到他的地盘,废了他的鹰犬,令他蒙受巨额损失,他自是愠怒。
当下亲自带人来到武装部,点名要见邓彬,他要叫邓彬知道知道,黄安只有一个人说了算:那就是他毕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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