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光想着就要见到人了,高兴的连这些基本常识都忘了,她这脑子!
“谢谢你,肖营长!”沈慧红着脸道。
肖红军摆摆手,一路进了大堂,在前台一个姑娘那里要到了顾正钦房间的钥匙后他就离开了。沈慧也提着包袱开了门。
顾正钦的这个房间在二楼的楼梯口左手边,房间很小,也就十平米的样子,靠着墙的一角放着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着从家里带来的深蓝色的床单,一床薄薄的套着与床单同色的被子叠的跟个豆腐块似的在床尾。
床边是一张一米多长的桌子,桌子的一边是窗台,另外一边是一把椅子,桌子上还有一个大红的暖水壶,总共就这么多东西。
沈慧把包袱放桌子上,自己则一个跳跃蹦到了单人床上,在上面打了两个滚,才心满意足的坐起身。
顾正钦就算是五点半下课,等走回来,怎么也得半个小时了,那也就六点了,两个小时呢,她在车上已经睡过了,这会儿正精神着呢,她得找点儿事儿做来打发时间。
视线掠过床单和暖水壶,她眼睛一亮,那就从打壶热水和洗床单开始吧!
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有人提着暖水壶往招待所的后门走,显然,开水房在后门。沈慧下了楼直接去了后门,出了门才发现后面是个很大的院子,足有三百多平方,院子与招待所楼房相对的那一面是一排红砖房,中间几间有人来回的出入,应该是厨房,旁边的几间锁着门,不出意外应该是储藏室,而在这一排房子的尽头还有一小间冒着白烟的房间,就是开水房了,门前靠右边儿点蹲着一个正无聊的看着洗衣妇们的抽旱烟的老大爷。
而在红砖房和招待所楼房之间则围着一道两米高的红砖院墙,墙边是水井、柴禾垛、以及十几个大盆和十几个饱经沧桑的中年妇女,一人一个大盆,垂首在使劲儿的搓洗床单和被套,盆边都放着一个方形的盒子,盒子里装着皂荚液。
见沈慧站在门口不动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院子,一个像是管事样的中年女子走过来问道:“姑娘,开水房在最后一间!”
沈慧点点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说着收回视线往开水房走去,门口蹲着的老大爷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复又无聊的看向洗衣妇们。
不一会儿打好开水,沈慧提着壶出来,路过一个洗衣妇跟前时,她突然伸出脚踢翻了盆跟前的皂荚盒子,皂荚盒子翻了个个儿,一半倒盖在一边的拳头大的石块上,里面的皂荚液全部泼洒出来,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