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珠高高的凸起，而且吧，我总感觉她那啥，就是临去之前，好像还挺得意的……”
“就好像做成了一件啥大事儿似的，所以，老太太虽然不是寿终就寝，但临去前好像也并不难受。”
老首长点点头，凝眉思考。
倒是一旁的盛晓冉暗自翻白眼，心脏骤停，临去前心慌慌的要命，咋会得意呢？
似看见了她的动作，老首长问道，“盛医生，她说的对吗？”
盛晓冉只犹豫了一刻钟，就摇摇头，“齐嫂子看错了吧，心脏骤停的人临去前，心慌乱，不能呼吸，是很难受的，而且，在我看来，老太太面上的表情并不是得意，而是生理自然反应，并不能作为证据。”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可以接近老首长的机会，当然要竭力表现的完美，就算为此得罪了齐嫂子，也没关系。
事实上齐嫂子也没她想的那么小心眼，红着脸不好意思道：“呃，那或许是我看错了吧，盛医生毕竟是医生，人家是专业的……我应该是看走了眼。”
老首长摆摆手，“没关系。要不咋说各花入各眼呢，你看着是得意，她看着是正常反应……你们说的都对，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齐嫂子这才笑着点点头。
“大家今天都没出去吧，今天见过老太太的人都说说看，看看有没有啥可疑的人或事儿，或许你说的就是很重要的线索呢！嗯，还有，大家对这事儿有啥想说的都可以说。”老首长又看向看热闹的人群说道。
老首长也怀疑这是一件谋杀案件，按照一般破案的程序，应该先找出嫌疑人，这里并不是无人区，人来人往的，或许有人看到了些什么也不一定。
这话让在一旁揪着心的姜教导员也松下一口气。
见没人说话，有些胆小的反而后退一步，老首长指着因旁人后退而被凸现出来的陈嫂子：“来，就从你先开始说吧！”
一下子，所有的目光都看了过来，陈嫂子的脸也唰的红了，下意识的也想往后退，却不想被身后的一双手推了一下，一下子站到了最前面，赶鸭子上架，这不说也得说了。
好在她一向是挺能说的，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对一个人也是说，现在不过是多几个人……她吐出一口气，握了握有些颤抖的手，这才道：“我在院子里查看我家菜苗的时候好像看到了眼老太太靠在门上，怀里抱着香蕉，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不过，她的眼睛是看着前面的，当时我还不明白她为啥不看香蕉看前面，现在一想，好像是看着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