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泽看着在铁笼中张牙舞爪的大黑狗,喃喃说道:“这大黑狗真是凶猛,竟然要五个天霄宗弟子才能按住铁笼。”
五名灰衣弟子中,有一个弟子用力地按着铁笼,抬头一瞬间看到了牧原三人,神色忽然变得激动起来,“公子,你终于回来了。”止俊友在马车之上嚎啕大哭,驾车的灰衣弟子不厌其烦地瞪了他一眼。
止俊友境界低微,在杂役弟子中没少受到欺负,他迫切地想找一个靠山,可是人生地不熟的,他谁也不熟。
牧原吐出一道星辰之力,这星辰之力落在马车上,使得马车安稳八方,不论那只大黑狗怎么摇晃,这铁笼丝毫不动。
那只大黑狗嗷叫几声过后也就不再摇着铁笼,灵性地看了牧原一眼,趴在铁笼中呼呼大睡起来,牧原觉得这只大黑狗不凡,尤其是当他看到止俊友时,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马车渐渐驶来,“你是哪座山的杂役弟子,我先前说的话你没听到吗?”驾着马车的灰衣弟子向牧原斥责道,他是东山杂役处的老大,在杂役中往往是呼来喝去,久而久之,在杂役弟子中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
曲泽神色古怪地看着这驾车的灰衣弟子,要是在其他地方,说不定牧原现在就已经将他灭了。
牧原冷哼一声,那名驾车的灰衣弟子心里猛然一惊,犹如被洪荒怪兽所盯上,山路本是颠簸,他差点从马车上摔了下去,“不想死就闭嘴。”一道人声回荡在耳边,此人虽是性格跋扈,但若没有点察言观色的本事,也坐不上东山杂役弟子老大的位置。
“只有神通以上才可神识传音。”他面容一换,变得谄媚无比。
马车行到了山门处,灰衣弟子快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向牧原一拜,神色极为恭敬地说道:“晚辈翟猛,刚才观前辈器宇轩昂,甚是不凡,绝非池中之物,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翟猛从怀中掏出一块中等星辰石,递给牧原。脸上仍留着笑容,但是心里已经在滴血,心里安慰道破财免灾。
牧原收下星辰石,止俊友从车上跳下,“公子,你终于回来了。”止俊友一把拉起牧原的袖子,眼中是泪两行,“公子,你不知道,当年我来到了赵国,本是准备去赵国都城参加科举,可是刚到这就被姚玉师姐带到天霄宗,我又资质极为不佳,五年了,我才刚刚突破到搬血二重,这些年来,我又是砍柴又是挑水的,你看我的手上都已经磨出老茧了。”止俊友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似乎是想将这些年的不平事一并说出。
“差不多得了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