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钱书月挣脱出来,怒目而视。
“书月,我想你想得好苦,你不喜欢我爱护你吗?”周校长哭丧了脸,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道。
“衣冠禽兽!”钱书月骂道。
“你都跟县里的领导睡了,为什么不让我也亲亲?我也能满足你。”周校长十分委屈道,伸手欲去拉钱书月的手臂。
“别碰我。”钱书月瞪一眼周校长,一脸嫌恶的表情,转身跑到门边,打开门走了。
看着钱书月的背影消失不见,周校长面目慢慢变得狰狞起来。“你个小骚蹄子,总有一日我要日ll死你,让我亲,亲遍你的全身,让你给我吹。我就不信,就没有办法治你!”周校长恨恨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拉开了裤头,掏出那个乌黑的物事,用五姑娘慰藉起来,脑海里全是钱书月没有穿衣服的模样。
下午刚午睡过后,上课铃声响过,回到办公桌边,周校长就看见一封信放在桌上,拆开一看,却是钱书月的辞职信,让他始料未及的是。
“我就不批,小骚蹄想跑,偏不让你跑。对了,不能强来,还得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周校长如此打算。
终究,辞职手续办妥,还是经过了一番折腾,钱书月终于解脱,离开了那个令她不堪回首的地方,孤身前往光州,打工挣钱,至少心安理得。
她极少和以前的同事故旧以及学生联系,今日却与伍樊,这个当年在自己心目中留下深刻印象的学生,不期而遇,还被他从张总的魔爪之下解救出来。
“伍樊,我感激你,但不想和你在今后再次相遇,毕竟,师生情分不可破坏。”钱书月思量已定,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银河公园边上的8号别墅,伍樊打了一个电话给上官俊才,希望他能帮忙,兑换到两千万米金现金,说要去缅甸进货。上官俊才满口答应,因为这在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上官俊才问道。
“明日是周六,我们准备大后日就是下周一出发。”伍樊道。
“那好,周一早上九点十五分,瘦狗岭新东大厦一楼银行见,你也好在银行,按汇率转账给我。”上官俊才安排道。
翡翠原石只剩下四五百斤,两三日就将炼化一空,伍樊急于前往缅甸,也有修炼资源即将耗尽的原因。
一夜修炼后,早上九点,伍樊前往程秋芸订好的大酒楼。包间很大,一张大圆桌坐得下二十几人,看来程秋芸可不是随便一说,她是真的将她家的三姑六婆都请来饮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