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欣无可奈何地跟胡瑜说道:“看来公司可能在周四有很重要的项目要上,不然董事长不会这么说的,他一向对我很宽松。”
一抬头,却见胡瑜清棱棱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不由惊愕地问道:“怎么了?干嘛这样看呢?”
胡瑜对许欣的话,却没有什么反映,“你还记不记得我带你第二次去的案发现场那晚,你说你听到什么声音,然后就有一会儿什么事情都想不起?”胡瑜转移了话题,“当时,你听到的声音是男人在说话,还是女人在说话?”
许欣仔细想了想道:“一开始我以为是女人,但是现在来看,应该是男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的语气在跟我说话,反正听起来特别不舒服。”
居高临下和傲慢吗?
什么样的魂灵会有这样的语气呢?八成是在阳世时就颐指气使的那种吧!
胡瑜又道:“那恶鬼在你耳边说了什么,你一句都想不起?”
许欣两眼上翻望望天花板,好半天,才回答道:“确实想不起,不过有个字,我很在意,好象是说杀光!”
“杀光?”胡瑜眉头突然一跳,“你确定说的是杀光?不是吃光?”
“哎玛!”许欣陡然想到那尸体身上不见的R,觉得又是恶心又是恐惧,“你是嫌我晚饭吃得太多,想我吐出来么?”
许欣捂着不适的胃坐到床上,“算了,我去热点牛奶来喝吧!”
牛奶是白色的,希望不会到那些恶心的东西!
一打开冰箱门,寒气扑面,手刚碰到牛奶盒,一个画面突然在他脑海闪过,啪地一声关上冰箱门,冲到胡瑜跟前,“胡瑜,我想起来了,我大姑那时候跟我说过一个老辈子传下来的故事,她说新会原先是有一对年轻男女,不顾父母的意愿一定要在一起,由此,而那个女的,早就被当地的一个土匪瞧中,说好了正月里迎亲,结果他俩私奔了,那土匪头子大怒,叫人屠了男女双方的族人,据说那血腥味儿一两个月都没散掉,而且那土匪还让人作了法,让它们永世不得超生!“
“受诅咒的魂灵,应该传说就是由此而来吧!怪不得呢,我在那女鬼的棺材上看到了一张已经腐化的符,早应该知道这是有人作过法的!”胡瑜向来为人谨慎,但言及此处,也忍不住流出了一些遗憾道:”当时害怕那女鬼再害人,很心急地就把尸骨给挖了出来。“
”既然是这样,我应该是强行拆散了人家鸳鸯,应该向那男鬼赔个礼去才是!“胡瑜又低声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