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别,我都差点怀疑华姐是不是被调包。”
“就在这时候,胡瑜突然凑过来问我那个符还在不在身上,我说在的,胡瑜就说那他放心了,就算今晚有什么不对劲也不用担心。”
“对了,他们那里的狗很怪,新娘子自家养的狗,见到新郎和新娘就不停地大狂叫,很激动很暴躁的样子,后来许爸爸就把它锁在院子树下,还喝斥它,不准它再叫,但是很快的,他们家院外也来了好几条狗,都朝着他家大门狂叫,我问胡瑜这是为什么,胡瑜说这是必经之事。我也不懂什么是必经之事,反正这小子一天到晚就神神秘秘的。”
“本来说我和胡瑜都先走的,许爸爸说既然当舅子,那就在‘家’里要住一晚,可是胡瑜说,他有点感冒了,要尽早赶回家歇息,明天一早蹭表哥回门的车再过来,许爸爸拗不过我们,也就同意了,只是说新郎的母亲是寡居,所以大宝和华姐只在娘家住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回去的。”
“我们吃完中饭就出了门,一走出门,那些大大小小的狗就呜呜围着他转,咬他的裤脚,胡瑜蹲下来给它们顺了顺毛就走了,来接我们的大叔是新娘子家的隔壁邻居,说是看着新娘子长大的,还说新娘子抱回家的时候,他也去抱过的,但老人们都说,那新娘子是八字纯Y的命,一定不能嫁一个八字纯Y的,不然两个人都不会落好。胡瑜听了这话,闷着头也不说话,那大叔还说,新郎的娘不是东西,过于刻薄,居然让一个八字纯Y的姑娘在大年初五成亲,也不怕她先人的尸骨在地下不得安稳。”
陈菲茹点头道:“唉!摊到这样的娘,实在是前生没有烧高香啊!大宝真是可怜,那新娘子更可怜!”
许欣叹口气道:“当时也没想什么,或者说我除了觉得胡瑜不对劲外,就是新郎新娘有点怪,但许爸许妈他们好象没有什么反应,不知道是因为心情的缘故还是什么,一点异常都没感觉到。”
“一般来说,一个人有变化,从眼睛里就最能看出异常之处,对不对?但是这家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总觉得难以理解,当然,有很多人比较粗心,没发现异常也不是说不可能,当爹的,因为是男人,看不出还情有可原,可我跟华姐认识不过一两天,我都发现了不对劲,他们却还没发现,这不是很扯么?”
陈菲茹对许欣的说法肯定地点点头说道:“女儿有什么异常,当娘的或者很亲密的人发现不对劲,应该是很容易的,连她都没发现,确定有点说不过去,再说女儿气色这么不正常,华姐的妈妈就没想过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