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就狂睡的男人很可靠,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
“那么你说阴魂不散是怎么回事?”胡瑜觉得很奇怪。
张佩茹道:“我们办了酒,他工作调动,从上海到西安去,而正巧因为一些其他事情,干脆年假婚假探亲假全部请了,有五个多月的时间,还有调休加班的时间算上,我们渡蜜月还有到乡下生活段日子,让我感到这样的生活很惬意。”
说到这里,张佩茹的声音突然转为低沉:“但我没想到,我们一到柯岩住进他乡下老房子,事情就开始不对劲了,那时我才知道,他的妻子并没有和他离婚,而是因病去世了!”
“那他为什么要瞒你?”胡瑜有些不解,“因病去世,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张佩茹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问他,他也不说,而且他本来就属于话少的那一类,有时跟他说一件事,我会觉得很火大。”张佩茹自嘲地笑道:“三十好几了,我还是没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够悲哀的!”
“不,小佩姐,我想你们俩之间只是缺少了解,并不是你不会控制情绪吧,再说夫妻之间虽然不会什么细节都说清楚,但总是家在努力,至少我爷爷就是这么教我的。”胡瑜放松地伸长了腿,右脚架在左脚上,这显得他的腿更长了。
张佩茹轻轻地摇了摇头,忧郁地低下头:“我们没有在他原先的卧室睡,换了一间靠东的房间,但是,我在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他原先卧室的床靠的背后,有一张符,白纸黑色的符,四个床脚也贴了!”
听到这个话,胡瑜坐直了身体,“你看清楚什么样的符了吗?”
张佩茹将手机递了过来,胡瑜一看:“镇邪符!你们在柯岩的房子居然有这种东西?”胡瑜惊愕的问话让张佩茹更是心情低落,“我婆婆就象二三十年代走出来的旧妇女,不笑,也不说话,第天只是那双眼睛盯着我们,家里面,说不出的阴沉。半夜的时候,我甚至能听到女人的脚步声,细细轻轻,却无处不在,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囫囵觉了。”
偏过头又对胡瑜说道:“我定了8月26号回程票,可能在兴市的一个朋友那边过一夜,8月27号才回到柯岩老家,你到时,有没有空呢?你知道我们张家一直很敏感,所以这件事,我不希望有别人知道。”
胡瑜缓缓搭下眼皮,他去柯岩的事情,已经很多人知道,所以,瞒不过别人,因此这件事情,只能放到台面上,遂将自己原有的安排细细说了一遍,张佩茹听完点了点头,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