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阿傍很意外,“你找到了吗?”
胡瑜摇摇头:“没有!我今天上午被我大哥叫到这里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这样了,我大哥除了给她上氧气罩,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阿傍上前仔细翻看了下蒋医生颈间的伤口:“黑色中又泛着蓝光,说明这个恶灵已经有年头了!”说完阿傍将手覆在那伤口处,将漆黑的阴气全部清除,几乎是瞬间,那鲜红的血就流了出来,将衣领和枕套都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好在旁边就有纱布之类的东西,可见自己的大哥胡瑞作了细致工作,预见到胡瑜可能要用上。
“阿傍,恶灵的气息,你感应得到吗?”
胡瑜确实是没有感觉到房间里,或者说走进这层楼,就没有感应到阴邪之气,胡有此问。
阿傍脸上依旧木然,没有喜怒之色,“没有发现!”
突然阿傍看着窗上那一片水凝气,目光转向胡瑜道:“刚才外头有魂灵?”
胡瑜点头道:“是的,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是在窗外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
阿傍闻言银袍一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胡瑜也没想太多,门吱呀一声,胡瑞走了进来,见胡瑜的手放在蒋医生的脖颈处,便走了过来,“黑气散了?太好了!”胡瑞脸上闪过一抹欣喜,“还是你有办法!”
胡瑜摇摇头道:“不是我的本事,我请了阿傍,阴气伤到了她的心脉,我若要救她,可能要毁自己一部分修为,才能治得好她,阿傍肯救,说明她命中不该有此劫数,而是恶灵所为,阿傍飞快走掉了,有些细节我还来不及问清楚。”
“是这样?”胡瑞坐了下来,说道:“我来的时候,小宇让我告诉你,当年柳叶儿演完一场《琵琶记》之后失踪,跟她一起失踪的,还有琴师贺本。”
“琴师贺本?”胡瑜惊讶地抬起头,“小宇有没有说柳叶儿失踪的具体时间?”
胡瑞两眼望着天花板想了想,才说道:“嗯,他说了,是1938年11月初这样,他还说,1929年底到1937年初,柳叶儿都不在这里,具体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胡瑜陷入沉思,半晌方道:“一个唱戏的伶人,突然不唱戏,隐居起来,难道不怕自己的戏迷转去捧别的角儿?戏迷是很疯狂的!”
“嗯!这倒是的!”胡瑞把T恤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粒说道:“小宇说,柳叶儿演出的时候,很多有钱人家的太太小姐还有少爷什么的,拿着珠宝和金条大洋往舞台上扔,一场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