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的母亲,胡瑜并不认识,但新郎他还是有印象的,童年时曾经在一起玩耍,但给胡瑜的只是模模糊糊的印象,小时候,他们可能争打过一两次,也许没有,他已经想不起,如今鲜活的生命即将流失,他无能无力。
为什么仅仅是这里的人会这样?
手臂被谁轻轻拍了两下,胡瑜低头一看,是熊孩子给他使眼色,二人退到前院角落,胡瑜坐了下来,熊孩子凑近他说道:“寺桥,在夜里,就是通往奈何桥的必经之路,但非阴司行者不认得。”
胡瑜有点难以置信,惊愕地望着他,熊孩子接下来又说道:“其实这样讨债走也是好事,不然的话,还不上的债会伤及很多无辜百姓,那是天罚!”
胡瑜忽然醒悟过来:“你是说……”
熊孩子用力点头说道:“让他顺利上路,最好不要中间发生什么事情。”
停了一会儿,熊孩子的目光突然望向斜对面的屋檐角,“看来,今晚会有点不平静。”
胡瑜刚想转头,熊孩子一把抓住他胳膊上的衣服说道:“别回头!免得那货发现。”
熊孩子轻声说道:“暂时没有发现我是谁,不过晚上一准知道。”
正想说什么,有位妇女端了个红漆盘子说道:“锦团喜饼弄好了,大家先来吃点点心,大敞间和后院前院五点开正席哦。”说着,将红漆盘子放到院子中间的圆凳上便走开了。
锦团喜饼,刚刚出笼,带着芝麻的香气,浓郁的直钻鼻孔。
“我们也去吃吧,送送那位新郎。”说着,胡瑜抓了个锦团,掰开给熊孩子一半,“你胃口小,总是吃不了一整个的,咱们分着吃吧。”
熊孩子接过来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胡瑜吃一口也说道:“这应该是自家做的,不是在外头买回来蒸的,若是这样,等会还会有红白喜糕送出来。”
熊孩子无奈地说道:“类似于这种情况,多半轮回是最早的,恐怕他们还在哭,儿女们已经投胎,不过我们还不知道新娘是谁呢。”
胡瑜说道:“这个都不知道的,只是将新郎和新娘的八字,送由身边的女性长辈递出去,给众人传阅一下,就表示结婚了,而且这八字是写在黄纸上,不能写在红纸上。”
许欣走了一圈,终于看到胡瑜和熊孩子在一旁小声说着什么,也走过来坐下。
看着胡瑜和熊孩子都闷闷不乐的样子,许欣宽慰道:“也别不高兴,人家是去成亲,又不是去自杀,再说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