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垂下眼帘,喝了口咖啡,他不知道要怎么规劝许欣,细细算来,从许欣受雷击到现在,胡瑜感觉周围的确是发生了很多让他觉得异常的事情,有开心的,也有不开心的,总的来说,日子过得象击剑一样,带着速度与激情。
只是,许欣这样的体质,虽然能见鬼,但这红船的事情,他还是依旧要弄清楚才可以,不然依许欣的性格,是否神经错乱都难说。
“那你就没问问阿傍?”
“咋没问啊!”
“他说什么了?”
“说什么?说是暗含天机,不可泄露!”
“暗含天机?”胡瑜皱了下眉头,他可看不出这暗含天机里代表着什么意思,但阿傍这样说,总是有原因的,难道将它当成索命的水鬼新娘,弄错了?
那这十里红妆的歌,又是怎么回事呢?
胡瑜想了想,对许欣说道:“我给爷爷打个电话。”
许欣用莫名其妙的眼神望着他说道:“你给爷爷打电话,又用不着征求我的同意,要打就打呗!”
胡瑜拿出手机拨了一串数字出去,电话响了三声,电话那端就有人接听了:“毛毛!想爷爷啦?”
胡瑜叹口气道:“爷爷,这回是想您了,还有,我想问件事儿!”
“啥事儿啊?爷爷向来为人民币服务,你说吧!”电话那端一听就是笑眯眯的声音。
胡瑜嘴角抽了抽,耐着性子问道:“爷爷,您在兴市住了多少年?”
“怎么想起问这个?”胡泽昆的语气中带着点疑问。
“爷爷,您就回答我吧,我问您自有我问的道理,但现在我还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胡瑜的语气不是那么好,略带了些浮躁。
“呵呵,三十五年,你大伯,你大姑,你老爹,都生在那儿!你也生在那儿!”胡泽昆笑了笑,说道:“想回兴市去啦?天太热啦,等九月份去,天气最好。”
“爷爷,十里红妆这个歌,您知道来历吗?”胡瑜也不想跟爷爷废话,开门见山地问道。
电话那端突然安静了下来,“爷爷,您在听吗?喂?”胡瑜以为电话断线了。
“啊,在的!”爷爷应道:“十里红妆这个歌,爷爷在很小的时候就听人唱过,听以前的老辈们说,不知道在哪个朝代,有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在十二岁那年,在端午节看龙舟比赛时,不慎落入水中溺死,她自幼与人订亲,与她订亲的那家公子对这位小姐一往情深,他不肯娶妻,一直拖着,直到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