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二十多座坟,就是当年送嫁的人,据说副卫想殉情,但被拦下了,来此地祭拜自己的妻子后,一直到快四十了才再娶。过去的人很迷信,认为新婚当天死的人都不吉利,所以必须红衣入椁,连夜制了二十多件红衣,放入棺材里。”
“几百年过去,这碑上的字,也快模糊不清了,这里的确也常闹鬼,我小时候,在山岗上练功时,好几次见到坟头有红衣飘来荡去的。”
白衣人缓缓的言语,让胡瑜明白,这里躺下的人,是个枉死鬼,满心的不甘,所以执念不化。
胡瑜轻叹道:“此处,极Y之地,终日不见阳光,难免Y气沉郁不化,若是起到别处,或者就不会发生什么灵异之事了。”
白衣人一怔:“你是说移葬别处?”
“对!”胡瑜点了点头,说道:“移到一个能见阳的地方,不过,若是起坟,还得……这样吧,我回头过来做个法,化去Y煞再说,这样你就可以选好日子移坟,这里便不会再有什么奇怪的红衣鬼了!”
跟白衣人辞别之时,胡瑜取出了一个紫玉葫芦,作为临别赠念。
“胡师兄,有什么办法能解决我头晕的问题吗?”回到家中的张亦恩哼叽着说道,他现在只要一站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
胡瑜摇了摇头,“一个对时,也就是明天这时候就会好的,到时候你就不会难受了!”
“啊?”张亦恩失望地躺回床上,“胡师兄,我们六号要回了,那个丢小孩的事情,有着落了没?”
“还没有。”胡瑜话语间很平静,毫无紧迫感,“欲速则不达,着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先躺着,我四处去转转。”
“天还没亮啊!”张亦恩不解地说道,“胡师兄你要这么早去散步吗?”
“不,我是去查探一番。”胡瑜转头对张亦恩说道:“你先好好休息,多睡觉好得快些,我先出去了,拜拜!”
张亦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胡瑜离开了屋子。
肩部似乎被一个很硬的什么东西给硌着了,这才发现胡瑜将那把杀猪尖刀放在了自己的枕下,难道说,这把刀能驱邪?
应该可以吧!就这么胡思乱想一通,张亦恩沉沉睡去。
走出屋子的胡瑜,唤出阿花到那片旧坟头去吸收Y煞之气,自己则走到大路旁,他知道三年前丢失孩子的那家,是靠大马路的,农信社往前几步,有个小巷子,靠左的有黑漆的铁门,那家便是苦主了。
大白天丢孩子,每逢月圆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