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违和感,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当下,胡瑜向那白衣人拱手致谢:“多谢兄台解惑。”
下山后,胡瑜回到自己屋子翻开了下午的记事本,果然,所有登记的丢失日子,都是在月圆之时!
那么,是什么事情,非要在月圆之时把孩子给撸走呢?
胡瑜陷入了沉思。
若只有直系不丢,旁系与支系都有孩子不见的话,那直系作案的可能性很大,但是,这样一来,不就很容易暴露他们直系的人在作恶吗?
不,米家军素来纪律严明,李文忠的部下若真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这仗还怎么打下去?
但是,军队围城之时,以妇幼为食的情况,历史上也不少见,这些人虽说是甘心赴死,但很难保不愿意的,谁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只是古人有云,舍身取义,或者对于他们来说,义字当先,比性命更重要吧。
假设真是米家直系做的,那月圆又怎么解释呢?
有什么邪功,是月圆之时要撸人,而且仅仅要用到孩子呢?
越想越乱,干脆脱了鞋钻进被窝补眠。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东子过来了,“胡大师,您再去看看吧,我家的鸡又象前两次那样了!”
得知讯息的胡瑜立即赶往米三爷家,张亦恩也三步并两步小跑着跟上,他的确怕鸡,但此时鸡圈里,只有两只鸡这么蔫蔫地蹲着。
胡瑜仔细查看,那鸡张着嘴,一啄一啄地点头,眼睛半闭着,胡瑜转头笑道:“没事,这些鸡只是生病了,切点蒜苗喂下去,兴许就没事了,不过其他的鸡,不要跟这些鸡关在一起了,把鸡圈要好好清理下,消消毒。”
“胡大师,您是说我家的鸡没有中邪?”东子不敢相信地睁大了双眼。
“肯定没有,中邪的鸡不是这个样子。”胡瑜回答的语气十分确定,这让东子才完全放下心来,“那我听您的,把鸡圈好好掇弄掇弄。”
和张亦恩回到太外婆家,他们已经摆上了饭菜,“今天有新摘的碗豆,时鲜的,快尝尝,今年天暖,所以什么菜都比以前早,去年这会儿玉米才到我膝盖呢,今年都快到腰了,我看啊,下个月底就能吃到头茬。”
太外婆笑眯眯地说道。
胡瑜小时候跟师傅在山上住过几年,很爱吃地里新摘的豌豆,时隔多年再次吃到,很有回味的感觉。
吃完饭,大舅奶奶端上了茶和葵花籽,“嗑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舅奶奶笑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