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官场的,好象只有龚庆坤的大伯龚喜嵩一个。
胡瑜继续往下看,下面的资料是各家成员,一直看到龚家的一个支脉,龚喜才,海州洪庆汽配总经理,独子龚洪庆(已故),胡瑜终于想起来,这个龚洪庆就是死在海州海湾酒店南面的海滩上,是与张婉莹的同学招碟仙反被碟仙所害的其中之一。
龚洪庆、龚庆坤,都是庆字辈,他们的父亲都是喜字辈,也就是说这原本就是同一家族的人。
龚洪应的父亲,一直对儿子的死耿耿于怀,但是医院又不可能给他一个能信服的答案,被阴煞夺了命,这是意外,也算是好奇心过重带来的惩罚。
手提电话响了,许欣打来的,“在公司写不出东西,我马上到家了,要我买点啥带回去么?”
胡瑜定了定神,答道:“不用,家里那几只螃蟹还活的,晚上炒着吃吧,买点青菜就行了……”
“我这儿……唉,算了,回来再说吧!”许欣说了几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胡瑜从书房回到客厅,屋子里飘满了咖啡香气,胡瑜洗了手出来问道:“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许欣指了指桌上的另一杯咖啡,他刚刚煮好才两分钟,胡瑜就出来了,“已经几天了,我那儿有个很小的四五岁模样的男童,经常跳来跑去,附近并没有幼儿园,也不知道那小男孩是什么时候死的。”
胡瑜喝了一口咖啡,啧了一声,心下暗道,跟许欣在一起生活久了,肯定肾虚脱发!这家伙实在是把咖啡弄得太甜了!
只听许欣又说道:“有没有什么人,喜欢住在墙壁里?”
“嗯?”胡瑜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问道:“你是说,住在墙壁里?”
“是啊,宋江是这么说的……”
“噗——咳咳!”胡瑜被宋江二字给呛着了,咖啡很甜,让他搜肠刮肺地咳了好一会儿,放下咖啡杯,狠狠地拍了一记许欣的后脑勺。
被拍个正着的许欣顿时大怒:“靠!你有病啊?自己喝东西呛着怪我?”许欣一只脚伸出拖鞋朝胡瑜踹过去,胡瑜侧身一让,自然许欣就踢了个空。
“咳咳,谁让你每次都把咖啡放这么甜?”
“咖啡不甜,味道能好吗?”许欣也不甘示弱。
“不扯这个,说你的宋江!”
“宋江可能有三十几岁吧,他说他醒来就是在墙壁夹层里,除了知道自己叫什么,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你说他跟那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有没有什么必然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