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突然问道:“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张老头好好的,为啥要上吊啊?”
“其实,我太奶奶应该也不清楚,她只是跟我奶奶说,张老头莫明其妙就上吊了。”张亦恩有点无奈,他太奶奶都不知道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清楚呢?
胡瑜见问不出什么,决定明天白天问黄远进。“不过,我奶奶说,张老头肯定是心里有什么冤屈,一般上吊的人,那头都是勾着的,唯独张老头他吊死的时候,头是昂着的,就象在喊老天爷一样!”
头是昂着的!胡瑜的眼前立即出现了张村碑楼旁的那株大柳树下的阴魂聚相,可不就是昂头朝天的样子么?
“你说张老头死后,他的儿子和侄子都不知去向?”胡瑜直觉就是张老头的死和这两个人应该有很大关系。
张亦恩点了点头,“是啊!张老头年轻的时候曾当过兵,后来做了布贩子,又卖洋货什么的,慢慢年纪大了,做不动了,就回到张村,他回来的时候就牵着两个孩子,他说一个是儿子,一个是侄子。”
胡瑜了然的哦了一声道“那他儿子和侄子是什么样的人呢?”
张亦恩思索了一会,苦着脸摇了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我们村里的秋爷跟他那侄子曾经关系不错,我回去帮忙问问吧。”
说着,张亦恩站起身,与吴明远一起告辞而去。
胡瑜回到客厅,看着一大筐的大阐蟹发了会儿呆,这些个东西……
挨个打了一圈电话,胡瑜放了十六只在自家冰箱,其余的搬上车,该送的全部送出去,连自己的几个老师家里都送了,胡瑜成绩非常优秀,而且任课老师们中,或多或少都曾受过胡瑜的帮助,虽然很少去上课,但老师们对胡瑜的品行却赞不绝口。
最后送到国际金融学老师钱本奏教授手中时,已近夜里十二点,胡瑜表示抱歉,没想到钱本奏将他拉到书房,很热情地接待了他:“胡瑜啊,你一直是我很喜欢的学生,老师呢,的确也很欣赏你。有空还是要多去听听课,这时候不多学,以后杂事一多,根本学不进了。”
胡瑜表示自己完全接受老师的意见,钱本奏轻咳一声说道:“其实,我今天也是准备打电话给你的,郭校长他……家里头,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胡瑜疑惑地扬起眉头。
“嗯,是的,他到寺庙求了个开光的玉戴在身上,稍微好点,但郭校长……”说到这里,钱本奏迅速瞟了下胡瑜,见胡瑜的脸色没有异常,钱本奏便低声说道:“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