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难道没有梦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没有发现梦中醒来后自己没睡在卧室而在别的地方?”
胡瑜也补充说道:“你有没有经常听到有人在你耳边说话呢?”
梁炳承惊讶地望着胡瑜说道:“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听到有人跟我说:‘你睡过去点!’我是觉得有点奇怪,因为我妻子昨天晚上睡在单位不回家,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胡瑜跟郑一熊交换了下视线,胡瑜说道:“这块玉圭,由于吸了上千年的阴腐之气,又被人施咒结了煞,所以,对你来说是很不利的。”
转头问熊孩子:“他现在的情况,要怎么办?”
熊孩子略一思忖,说道:“先不管这个,我已经打上封印,这块玉圭,想办法送到庙里,去持诵化掉戾气,不然还是会害人的。”
胡瑜点了点头,转过身对梁炳承说道:“师伯,这个玉圭,您肯定不能随身配戴了,我今天就送弘明禅寺去,永善法师,应该会帮这个忙。”
熊孩子又说道:“你那院子里的槐树,最好砍了,换成其他树,槐树招鬼很厉害,有了槐树作为依凭,鬼魂们很容易出来作恶,您总不希望人们说市二医院的医生水平很差吧?”
梁炳承点了点头,“那这玉圭,你们就拿走吧,我也知道,自己是花钱买教训,没关系。”说着,有点懊丧地垂下头。
胡瑜刚想说什么,突然他的手机铃声急促响起,电话一接听,那端就是许欣高八度的怒吼:“胡瑜,你死哪儿去了?电话一个晚上都打不通,你爷爷打了四个电话过来找你!”
“我爷爷?他有没有说什么?”胡瑜有些惊讶地问道。
“我擦!现在我就在机场,你爷爷的飞机现在已经降落了,你还不给我死过来接机啊!”许欣气急败坏在电话那端抱怨。
胡瑜挂下电话,对梁炳承与熊孩子简单说了一声,便匆匆离开了市二医院。
胡瑜一走,偌大的办公室就只剩下熊孩子和梁炳承。
“玉圭刚才已被我封印,我想给玉圭结煞的人,一定会感应到,或者今晚会发生什么事也未可知,为避免麻烦,最好现在就去弘明禅寺,那里有高僧坐阵,可保平安!”熊孩子说了这样一番话就离开了办公室。
梁炳承不知道要怎么开解自己遇到的事情,这件奇怪的遭遇让他有嘴也说不清楚,因为正常人是不会碰上的,若不是他起了贪念,怎么可能有这么一出?
所以说,人绝不可以生出不该生的念头,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