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走向那把紫檀木椅子。
高姝虞气的眼睛都要冒火儿了,偷袭不成反被掐不成,这个女人还正大光明地坐自己的位置!
这座位素来是以左为尊,高姝虞刚才坐的那张紫檀木椅子就在最左边。
这还不算什么,那萧贵妃身边儿的小丫鬟,竟还往上面又铺了一层垫子!这是什么意思?嫌弃自己吗?
她隐晦地看了一眼那个叫凉锁的小丫鬟,心里头便与她记了一笔。
总归是不能发作,高姝虞忍气吞声地在右边儿坐了下来。
余下的夫人们有的面面相觑,有的却心照不宣。
刚才渤海妃娘娘才言道宫宴这事儿乃是她一力而为,这,没过多久,萧贵妃身边儿的丫鬟就说其主子为了宫宴忙碌的疲惫得很。
个中冷嘲热讽勾心斗角,她们再清楚不过。
萧引凰看了一圈儿,没有看到她那两个姐姐。
萧胡辇肯定是看不惯自己高居贵妃之位了,萧云珠没来假惺惺地恭贺才出乎她的意料。
“本宫不久还在与凉锁这丫头感念呢,如今这有资格参加宫宴的也就本宫与高妹妹罢了,还惋惜着妹妹的禁足时间未到,怕是参加不得了,那姐姐一人岂不是颇为忐忑?”萧引凰笑意不达眼底地看了高姝虞一眼。
底下的人听了,闭口不语。
这两位娘娘斗法,与她们干系不大,不做那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鱼才好。
萧引凰的姐妹不在,可高姝虞的母亲在!
令高姝虞失望的是,高夫人只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因为她心底里相信自家女儿,所以闭口不言,觉得如今还不到她开口的时候。
母亲不出手,高姝虞没办法,硬着头皮露出了一抹似是羞愧难过又似是娇羞的表情说道“这事儿是妹妹的错,不过姐姐也已经施手惩治过了,虽说姐姐身边儿失去了一个丫鬟,可妹妹身边儿的得力丫鬟和嬷嬷也去了,那还是妹妹奶嬷嬷呢,妹妹难道就不伤心吗?”
她神情有些哀怜,又道“如今已经过了许久,皇上解了妹妹的禁令,姐姐也不要再提及这件事儿了。若不然皇上听了,怕是又要恼妹妹不懂事儿了。”
听这语气,被罚了却一股娇羞,仿佛她被罚禁足栖霞宫只是耶律贤做一个样子罢了,皇上和她俩的感情还是很好的。
而且刚刚高姝虞话语里透出来的意思,显得这萧引凰气量狭小,睚眦必报一样。
萧引凰听到高姝虞又提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