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八个大汉,互相之间目光交接,右手按着身旁的大刀,目露凶光,好像要拔地而起。
却不料破旧的门外又传来了马车骨碌碌的声响。
一个车夫和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走了进来。
可以看得出那大夫行迹匆忙,想来若不是夜路实在难行,也不想再次停留。
那八个汉子看着只是一个大夫,便松了口气,又欲动手,只是才将将提起大刀,便又想起了哒哒的马蹄声。
那几个大汉又互看了一眼,彼此都可以看到对方目光中的怒火。
今天怎么这么多来打酱油的!一个个他娘的让不让老子动手了!
萧引凰注意到了这几个大汉憋屈的样子,一时间竟然勾了勾嘴角。
她的每一个动作变化易孤行都能第一时间敏感地觉察到,他不禁伸手掩住了她的唇瓣,手指轻轻地抚了一下,又把她的头往自己怀里靠了靠。
让他们看见了,可不好办啊。
很快,便进来了四个男人,身体不胖,目露精光,一身黑衣,头发用带着黑沙的玉冠束了起来。
进来之后二话不说,提起刀便冲到了那个大夫和车夫那里,无视周围人的目光和那二人的惊恐以及恨意,手起刀落,二人的头便落了地。
那瞪着两只大眼睛的头颅骨碌碌地转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众人暗中警惕,手紧紧地握着身边的武器,或明或暗地看着那嗜血的四人。
那四人只是“哼”了一声,便出了破门骑上马扬长而去。
原来那大夫是附近镇上的一个颇有名气的大夫,今日里受邀去上京城西的一户富户看诊,不料那富户未出阁的女儿竟被诊出了滑脉,前脚那大夫刚离开,后脚那富户便买了江湖杀手,来结束他们的命。
何平一手捂着他媳妇儿的眼,一手轻轻地拍打着她那颤抖的身子,道“不怕,不怕,我在呢。”
昨日里他报完信儿又给二夫人和大小姐回禀了之后,二夫人便让自己回去,与媳妇儿一起稍稍地收拾一些细软干粮,明日里去领了赏银和路引,便可远走高飞。
要何平说,他暂时是不想离开的,媳妇儿有了身孕,还差那么一点儿时日才足三个月,此时舟车劳顿,难免不利于安胎。
可若是老爷知道了,自己被查出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况且,只有自己走远了,二夫人和大小姐才能放心。
今日里自己安排好了马车和一切,便悄悄地去找了二夫人,只是因着二夫人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