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手上,反倒被你吓死了,那可就真不值了!”
叶途飞对聂恒资的性子还是颇为了解的,他知道这个聂六公子平日里胆子是小了一些,但这仅仅是表面上的,在骨子里,聂恒资有着和他叶途飞一样刚强的东西,若不是聂恒资真的属于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类型,他还真会拿起枪走上战场。
所以,叶途飞对聂恒资的怕理解为这仅仅是聂恒资的一种生理反应而已。
不过,这种生理反应若是频繁出现的话,那就不好了,说不准真的会让人崩溃。因此,叶途飞指了指肖忠河和独孤玉,安排道:“行了,你就别装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安全问题还真让我担心,看看你身边的那俩跟班,除了拍马溜须啥也做不来,真到有危险的时候,决计是指望不上的。这样好了,以后让肖老六和独孤两位兄弟跟在你身边,你好赌,又爱沾花惹草,这俩兄弟跟着你也能沾腥带荤的,比跟着我舒服多了。”
肖忠河和独孤玉对这种安排自然是欢喜得很,他们知道,叶途飞的计划中离不开聂恒资,保护好聂恒资的安全就是对叶途飞的最大帮助。但这样一来,郭忠林不开心了,肖忠河独孤玉二人在的时候,他是二哥,可以对那二人指指手划划脚,自己落个清闲,这二人若是走了,他难道要对叶途飞指手画脚不成?
郭忠林是单独跟过叶途飞的,深深地领悟到了叶途飞的懒惰,那可是油瓶子倒了只会看不会扶的主,甚至连一声吩咐都懒得说出来。
可是,叶途飞的安排是保护聂恒资的安全,他郭忠林虽说比聂恒资的身子骨要结实许多,但真是遇上危险,他的处境也绝对比聂恒资好不到哪里去,更别说保护聂恒资了。
郭忠林眨着眼思考着对策,却始终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留住肖忠河和独孤玉。
哪怕只是留下一个也好过一个不剩啊!郭忠林正在心中哀嚎之际,却听到聂恒资奸笑起来。
“姓叶的,你干脆把郭老二也塞给我好了,我们兄弟四个刚好能凑上一桌麻将。你清闲下来,没了拖后腿的,就方便跟真真约会喽。”
聂恒资这么一说,叶途飞的心里随之颤了两下,这些日子光顾着对付土肥原贤二和那场拍卖会了,算下来竟然有大半个月没搭理过陶真真了。
人啊,最远的距离不是空间上的距离,而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
叶途飞暗自感慨,却又不好意思向聂恒资打探一下陶真真的近况。
聂恒资奸笑加淫笑加怪笑,稀里哗啦笑了个人仰马翻,好不容易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