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途飞道:“不光是上了战场会坏事,不上战场同样会坏事,你想啊,一帮没有战斗欲望的士兵,哪里谈得上战斗力,这种士兵除了消耗粮食以外,还能做些什么呢?这种队伍越多,小日本的负担就越大。扔出去不能打,留在家不能守,还要时时刻刻提放着他们的兵变。”
聂恒资显然是被叶途飞说服了,颇为兴奋地说道:“我们还可以把小日本的军官们拉下水来,让腐败之风在日军内部也弥漫开,呵呵,这样的话,小日本必将不战自败。”
叶途飞笑眯眯地看着聂恒资,抬了抬手腕,道:“好了,五分钟到了!”
聂恒资一愣,随即笑开了,道:“好吧,以后我就是你叶家的六公子了。”
叶途飞没有跟聂恒资计较他的概念偷换,他拍了拍聂恒资的肩膀,正色道:“我希望你今后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相信我叶途飞的人品,否则的话,我宁愿不交你这个朋友,也不要连累你这个无辜的爱国小青年。”
此刻,聂恒资隐隐感觉到叶途飞投靠赵铭似乎还有其他目的,但他并没有追问,而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回道:“放心吧,阿飞,我还是了解你的。”
叶途飞道:“那好,咱们兄弟两个就齐心协力,把这个狗屁新政府给他彻底腐败了,让他们从根子里烂掉,然后再波及到日本高层。恒资,你准备一下,过几天咱们组织一场文物拍卖会,算是我们的开张典礼吧!”
聂恒资应下了,他虽然没有举办文物拍卖会的经验,但是这类活动倒是参加了不少,也认识不少此行当的专业人士,办起来自然难度不大。
说服了聂恒资之后,叶途飞展开了第二步行动,找土肥原贤二,去说服他支持自己的生意计划,并顺便把高桥信给彻底废掉。
叶途飞的把握性变来自于土肥原贤二的贪婪,他相信,土肥原贤二这个古董迷,在面对一件绝世孤品的文物的时候,一定会心动不已,那个有着背叛自己嫌疑的高桥信,其价值根本就无法跟那个小泥人相比。
叶途飞预料的一点也没错,还没等叶途飞找上门,土肥原贤二便差人来请叶途飞了。
还是在虹口的军人俱乐部,土肥原贤二和叶途飞时隔两天,便见了第二面。
“叶先生,咱们又见面了,中国有句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我的理解是若是能第二次相见,那就有可能成为朋友,你说呢?”土肥原贤二一见到叶途飞,就露出一脸的笑容,伸出一双肥厚的手握住了叶途飞的手,用力地摇晃着。
叶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