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精鬼精的刘玉杰冷哼了一声,两条路他都不打算选择,他打算的是第三条路。
躲在兵营中不露面,权当没接到叶途飞的那封信。
得意了不到十分钟,叶途飞的第二封信又送来了,上面还是只有一句话:“听说刘旅长的儿子很可爱。”
刘玉杰拿信的手颤抖了。
他的这个宝贝儿子是他穿上皇协军这张狗皮后在徐州城找的一个相好的给生的,如今才六个月大,那可是他刘玉杰的命根子啊!
这个事...刘玉杰重重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当初要不是太高兴,给儿子办了个满城皆知的满月酒,他叶途飞也不会把握了自己的这个软肋。
更后悔的是,他为什么不把相好的以及他的宝贝儿子接到兵营里来呢?
悔到极致的刘玉杰反反正正抽了自己十多个嘴巴子。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叶途飞把握了自己的软肋,那么也只能乖乖就范。
半个小时后,刘玉杰带着两名贴身警卫来到了三珍斋。
“六爷,祸不及家人啊,六爷,您有啥吩咐,我刘玉杰照办就是,只求六爷放过我的家人。”在三珍斋的一个包间内,刘玉杰见到了叶途飞,喝退了两名贴身警卫后,刘玉杰向叶途飞央求道:“六爷,只要我刘玉杰能办到的,您尽管吩咐。”
叶途飞笑了笑,指了指桌上的茶杯,道:“刘旅长别来无恙?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跟刘旅长叙叙旧而已。”
刘玉杰战战兢兢地坐到了叶途飞的对面,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道:“六爷,自从咱们认识以来,我刘玉杰可没做过一件对不起您六爷的事情啊!就拿前几天来说,我奉命去对付你们二郎山,可最后我怎么做的?六爷,我给您留下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玩意吧。”
叶途飞笑着点头,却突然切入了正题:“刘玉杰,你知道我这次进城是要做什么吗?”
刘玉杰慌不迭地摇头,回答道:“六爷做的一定是大事,我哪里能知道,也不敢知道啊!”
叶途飞单手在桌面上用手指点了点,然后又对刘玉杰勾了勾手指,在凑过来的刘玉杰的耳边悄声道:“我来,是刺杀高桥信的!”
刘玉杰大惊失色,双腿一颤,差点瘫倒。
“六爷,您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听见。”刘玉杰实际上是估摸到叶途飞此行的目的的,只是经叶途飞亲口说出,他还是震惊了。
震惊的原因倒不是叶途飞的大胆,而是担心自己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