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途飞检查了韩鸿勋和闫希文的伤势。
闫希文被一颗三八大盖的子弹在右胸上穿了个窟窿,好在是近距离被击中,弹头在闫希文的体内未形成翻滚,更幸运的是,因为医救及时,闫希文甚至没有产生肺大泡等并发症。
叶途飞长吁了口气,对闫希文说:“好好躺着别动,过几天就没事了。”闫希文此时虽然虚弱,但神智还算清楚,他想对叶途飞说话,叶途飞赶紧制止,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好了,好了,别说话,啊!”
转身又看了韩鸿勋的伤,韩鸿勋的额头包缠了厚厚的绷带,但仍旧无法止住血流。因失血过多,韩鸿勋已经陷入了休克。
叶途飞随手抄起一把军刺,挑开了韩鸿勋额头上的绷带。
一直不离韩鸿勋左右的****军医见状连忙制止,对叶途飞喝道:“你想做什么?”
叶途飞抬起脸盯了那军医一眼,目光如剑,将那军医吓得打了个激灵。
解开了韩鸿勋额头上的绷带,叶途飞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对着那军医招了招手,待军医凑过来,叶途飞指着韩鸿勋的额头说:“这可不是简单的皮肉伤!伤到了额骨了,你看到了没?这是骨缝中的小动脉断了,你只知道包扎止血,那小动脉缩在骨缝中,你怎么能包的住呢?”
那军医似懂非懂,频频点头。
叶途飞觉得无趣,不再搭理军医,从挎袋里抓出一把子弹,用军刺将弹头卸掉,然后把子弹中的火药倒在了韩鸿勋的额头。这样搞了三颗子弹,在韩鸿勋的额头上堆起了不小的一推火药。
叶途飞拍了拍韩鸿勋的脸,说:“老韩啊!你这张脸长得原本就够难看的了,可我今天还要再给你留个疤,真是对不住了啊!”
说着,叶途飞化着了火柴,点燃了那堆火药。
韩鸿勋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盯着叶途飞,然后重重地呼出口气,再次昏厥过去。
那军医则吓了一跳,待到韩鸿勋再次昏厥过去之后,才想起来看上一眼,却惊奇的发现,血流被止住了。
“我是O型血,军医,抽血输血你应该会吧!”面对叶途飞的问话,军医连连点头。
等到多达五百毫升的鲜血输进了韩鸿勋的体内的时候,韩鸿勋苍白的嘴唇终于有了些许红晕。
这时,韩彭所部的战士们也都脱掉了棉衣喝了点烧酒吃了点食物。体内有了能量,人的精神就不一般,寒冬下,虽然战士们仅着单衣单裤,但感觉上要比刚才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