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的命令,所有部队立即对支那军展开追击,同时令预备队与外围加强警戒,全力搜寻支那军队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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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过河后,韩彭部清点了一下部队的伤亡情况。
三千余人的部队现如今只剩下了八百不到,而且还有至少四分之一的人身上还挂着彩。几个重要人物中,彭友明安然无恙,韩鸿勋的额头被流弹蹭了一下,看似不重,但血流不止,只得上了担架,闫希文不幸被子弹穿透了右肺,虽不至于立马要命,却也是奄奄一息,而卫向东身上虽然没有受伤,但他的内心却一直在流血,流到了现在,几乎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了彭友明一个人身上。
接下来该怎么办?向何方撤退?彭友明拿不定主意,他只能求救于躺在担架上的韩鸿勋。
好在韩鸿勋此时的意识还算清醒,他指着炮兵阵地的方向说:“小日本的炮弹打到了自己人的头上,我觉得这不是小日本的失误,应该是叶途飞他们在帮我们,彭书记,我建议你带着队伍向叶途飞方向靠拢,见到叶途飞后,告诉他,我韩鸿勋是个粗人,说过的不好听的话,就当是放屁。”
彭友明握着韩鸿勋的手,说:“韩旅长,你就放心吧,以我对叶途飞的了解,他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
韩鸿勋硬撑着露出了笑,说:“我知道,我知道,彭书记啊,和叶途飞会合后,把部队的指挥权交给他吧,只有他才能带着我们摆脱困境。”
彭友明默默地点了点头。
韩鸿勋额头上的伤事实上是个很麻烦的伤,那颗流弹蹭得有些重,伤到了他额头骨缝的一个小动脉分支,这个动脉分支在断裂后缩进了被流弹蹭出来的额骨裂缝中,因此即便做了厚厚的加压包扎,依旧无法制止住血流。
再强壮的汉子也无法抵挡失血的打击,韩鸿勋很快陷入了休克。
由于伤员太多,彭友明指挥部队移动的速度就很慢,好在叶途飞的行动极为迅速。
在高桥信听取山下敬吾的战况汇报时,高桥信问过山下敬吾叶途飞所部的伤亡情况,当时他们的定论是叶途飞是在掩埋过战友的遗体之后才撤离的。
这个定论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
在袭击日军的炮兵阵地的时候,由于叶途飞的强悍,尤其是他枪枪要人命的五十余枪的子弹全都击中了日军阵地中的核心火力点。这种强悍能到什么程度呢?用一个现实就可以描述地十分清晰:日军防卫阵地上的四挺轻机枪从头到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