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要许多,因此,他对山下敬吾表示出来的恭敬程度必须以加倍的姿态进行回报。
于是,二人在电话中至少进行了五分钟的相互吹捧,最后,还是山下敬吾首先把话题扯到了叶途飞身上。
松本一郎是个纯武士道,勇猛但单纯,根本理解不了山下敬吾的意思,他大大咧咧地对山下敬吾解释说:“这个人是混进皇协军的土匪,我抓他是帮你的忙的,山下君,你要感谢我请我喝酒才是啊!”
山下敬吾的口气稍显了严肃,他说:“松本君,即便如您所说,那也是我们宪兵队的权利范围,希望您能体谅我的难处,把叶途飞交给我来处理吧!”
松本一郎无法反驳山下敬吾,只好说了实话:“山下君,请您原谅我的鲁莽。实话告诉您,这个叶途飞实际上是我的翻译的杀父仇人,我答应了他要给他报仇的。”
山下敬吾不紧不慢地回应,说:“那么请问松下君,您的翻译是天皇陛下的臣民还是卑贱的支那人呢?松下君,请允许我提醒您,不要介入到支那人之间的仇恨中,这是会影响大日本皇军的利益的。”
松本一郎满不在乎,说:“山下君,何必这么紧张呢?不就是处理一个曾经做过土匪的支那人么?怎么能和大日本皇军的利益说到一块了呢?”松本一郎突然觉得自己的口气似乎有些强硬,又赶紧掩饰说:“山下君,我没有责备您的意思,请不要误解,我只是不明白而已。还有啊,我的那个翻译做出来的寿司是很正宗的,有时间过来我这儿一块品尝啊!”
山下敬吾心里很生气,但仍要保持面子上的和谐,他耐心的对松本一郎解释说:“松本君,叶途飞是皇协军的副大队长,这个任命是师团长批准的,对他的任何处理,不经过宪兵队和师团长,那是要被追究责任的!松本君,我奉劝您千万不要因为一个支那人毁了您的前程啊!”
松本一郎听了,呵呵大笑,对山下敬吾说:“师团长那边我会做出解释的,多谢山下君的忠告!”
对松本一郎的态度突然强硬的变化,山下敬吾显然是缺乏心理准备,但无论如何,这电话沟通是进行不下去了。
放下电话,山下敬吾在思考,不错,叶途飞就是一个曾经做了土匪的还和皇军百般作对的卑贱的支那人,有必要为了他和一个同级别的同僚翻脸么?松本一郎杀了叶途飞会有什么严重后果么?那个自称是土匪营的皇协军大队会造反么?即便造了反,那也是松本联队的事情,一个有枪没子弹的队伍能有多大的战斗力呢?
就在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