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丰愿意收留白古,但是王安丰问不出白古真正到底来自哪里,这老道心里还是有纠结,不过表面上算是已经答应了白古,至于以后的事,得慢慢看,所谓日久见人心。
眼下最重要的是得给白古一个身份,一个没什么破绽的身份,编什么失散多年的孙子这种话,鬼都不会信,所以只能从传授王安丰引灵术的老儒士身上作文章,王安丰细致想了想,有了定论。
“你看这样如何?既然是要一个身份,你又是冲着恩师来的,干脆就当我名义上的师弟,就说你从小在太行山深处修炼,现在渐渐长大,准备入世行走,学学人情礼往,这个身份是否满意?”王安丰问白古。
白古想了想,这样的话只要他和王安丰不说,其他人都不会知道真相,且查无可查,所谓的师父早已经不在人世,王安丰又常年住在太行山下,冒出个师弟也不算太难圆场。
思来想去,白古感觉这个身份可用,点了点了头表示赞同,两人这后半夜便一齐商议出了完整的身世背景,和对外人的一套说词。
有个比较麻烦的事情是,白古的样貌之前镇里的人见过,白古样貌虽然平凡,一头白发却很特殊,给人映像深刻,这件事王安丰有办法解决,自屋内破旧书柜中拿出一大瓶浓浓的墨绿汁液,说这东西是染色草,早年间王安丰还是将军的时候,军中经常用这东西,认真涂抹一次,即使每天清洗头发,十天半个月后才能清洗干净,白古试了试,一缕白发很快就被涂的墨黑,很管用,且不觉得难受,头发依然柔顺。
外貌问题解决后,白古自王安丰口中得知,在这太行南山之下,不只有他一个修士,还有三个分别在其余两个地方,大雁寺和祈露观,有个和尚大概引灵后期修为,两个道士分别是引灵后期和引灵初期,是师徒关系,这几个人都要小心应对。
王安丰在附近十里八乡算是名人,哪家有病痛、晦气、精神不振、邪祟缠身等等,都会想到他,不过那是七八年前的事,最近这七八年生意都被祈露观的那对师徒抢走了,生意没了不说,还让人家把名声也坏了,王安丰过得不算好。
眼瞅着两个徒儿一天天长大,王安丰很着急,越着急越容易做错事,因为庆云国官家发放的任务报酬丰厚,去年好不容易接着县里发放的捉黄鼠狼妖任务,妖没抓到,还险些害死人,被安了一个王老骗子的名号,日子更难过了。
以前王安丰还时不时去太行山深处采采药卖卖野果野草,最近几年山里不太平,感觉妖气越来越重,王安丰也绝了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