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挟庐剑门师祖级别的存在,玄霜和微生给白古的印象大多都是神秘,但白古当下这个年龄还没有生出对外人太过关注的心思,所以固然很多疑问深藏于心,也不会一个个问出,即便问出那些东西,也不可能得到答案,也许师父不愿意多做解释可能有缘由,自己就算再怎么磨合也无用。
回到阴阳阁自己的阁院,白古翻看了半个时辰的杂书,困意渐生,临床入眠。
翌日清晨,白古早起打坐,不知怎的,屋外卷起狂风,秋雨瞬息滴淋,这二极峰的天气好似有自主意识,想刮风刮风,想下雨下雨,完全没有什么征兆。
想想这个宗门占据偌大庐山,内含峰头脉系众多,偏偏二极峰是个独立变数,墨光每次从其它峰头回来时,都给白古讲一通差异之处,就说这刮风下雨,完全可以由阵法来决定几时降雨几时刮风,可术门貌似完全没有控制,任这老天爷随意撒野。
“吼~~吼~~”
狮吼声从老远的地方传入屋内,看来是墨光来了,白古开门看去,正巧看到一头蓝色光影跃入自己的阁院,连正门都不愿意走呢。
墨光自蓝毛背上跳下,摆了摆手,蓝毛一跃而起,又跳出了白古的阁院。
天空雨势渐大,整个屋内显得阴沉压抑,墨光进屋后擦了擦发上水滴,整件暗紫色衣衫一点雨水也没有沾上,听说是有什么避水的功效,想想微生师叔真是疼爱这个小家伙,什么都给安排的妥妥当当。
处理完头发上的雨水,一屁股坐在床上,后面的场景白古已经能想到了,果不其然,墨光开始了一顿呜哩哇啦。
昨日微生带着墨光去剑门取雷极剑,这家伙第一次去金阳峰,莽撞之下,把两仪阁的五彩琉璃灯摔坏了,当时碍于微生的身份,主事接待的首座弟子笑脸相对,当时轻言无碍,之后趁着微生去剑门一个隐秘地方的空档,墨光就遭殃了,被人家用法器挑着在天上晃荡良久,重重的摔在地上,言语讽刺一番才罢手。
“要说那个首座弟子也真是胆大,难道不怕你师父责罚他?”白古安慰之余,问起那人。
墨光怎能不知,直接说出那个什么首座弟子也有背景,像是剑门哪位前辈的血脉,比微生的辈份还大,说到激动之处,墨光显现恨意:“那臭女人,长得像个毒蝎子,没一点良心,和幻彩峰的姐姐们比起来,真是坨****。”
这话听得白古有些发笑,那什么首座弟子是个女子,要真被指着鼻子这么骂,估计会发疯的。
说过这女子